落初年暗暗的思索著,隨著那群士兵一起,去馬車上卸下了一箱一箱的蓑鮋,將他們搬回院子裏。
這些人正在連夜大量製毒,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又想用這種毒來毒害眾人。
落初年親眼見到將士們中毒之後的慘狀,她絕對不會再讓將士們上當第二次!
她搬完了一箱蓑鮋之後,又回到了馬車旁邊。
搬了好幾趟,馬車上還有十多箱蓑鮋,數量之多,讓她震撼。
落初年掃視著那些正在忙碌中的士兵們,忽然,她飛快的從畫扇中摸出一枚銀針,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射入馬兒的痛穴上。
馬兒吃痛,當即高高的揚起了馬蹄,發出了一道痛呼聲,下一秒,便揚著馬蹄向外跑了去。
踏踏踏……
馬兒吃痛的奔跑著,拖著馬車上的十來箱蓑鮋一起跑走。
“馬失控了!”
“快牽著馬!”
“快快快!”
一行士兵們趕緊跑去追馬。
然而,那根銀針打入了痛穴,不取出來的話,將會一直疼痛著。
那匹馬痛的失控,以為追逐上來的士兵會傷害它,它發了瘋一般的踢著馬蹄,低吼著鳴叫著,一時之間,無人敢靠近。
趁著亂子,落初年悄無聲息的潛入了院子內。
那群強盜處理完了房間內的所有的蓑鮋,卻聽到外麵傳來了馬匹失控的消息,頓時,他們發出了不屑的嘲諷之聲。
“連一匹馬都牽不住,大陸的人簡直就是慫包!”一人嗤笑。
“不錯,想我們馳騁在海洋之上,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一來陸地上,真是刷新了我們的見識。”一人哼道。
“還別說,正是因為陸地上的人太慫,我們老大才能夠霸占這裏,況且陸地上的資源豐富,可比我們待在海上強多了,哈哈哈,我們出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幾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去。
藏在暗處的落初年聽了幾人的對話,恍然。
原來,這群人是上了岸的海盜。
怪不得,他們的性格如此的殘忍,怪不得,他們懂得用蓑鮋的毒來對付人……
他們走後,落初年從暗處出來,進入了房間。
房間內,擺放著兩大桶的毒腺,那些墨綠色的東西泛著致命的氣息,這兩大盆,能要去多少人的性命……
不能讓這群海盜再次得逞!
落初年目光沉了沉,忽然便向外走去。
她借著夜裏的黑暗做掩護,借著郡守府中的建築物與樹幹做隱藏,小心的在郡守府中摸索起來。
她尋到了廚房的位置,落落大方的走了進去。
“大人,有什麼事嗎?”廚房裏的下人見到了落初年,態度頗為恭敬。
落初年將腦袋低了下來,壓低了聲音,沙啞道:
“多燒些熱水,大人等會兒要泡澡。”
“是。”下人應了身,趕緊回到廚房,吩咐著其他人趕緊燒熱水。
落初年為了不暴露自己,趕緊藏在郡守府中的隱秘之處。
待到夜深人靜,待到人少時,她再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