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小嘍囉們在附近的百姓房子們橫行霸道,搶占他們的房屋與財產食物,百姓們除了默默的承受著之外,不敢多言。
夜色,緩緩降臨。
黑夜籠罩住這片村莊,夜裏的村莊,更加安寧,唯有不知名的動物暗叫的聲音。
在月光的籠罩之下,風吹影動,一抹身影在地麵上飛速的閃過,悄無聲息。
簡陋的房子內,兩個看守的小嘍囉忽然便這麼倒下,癱在地上,暈了過去,毫無動靜。
緊隨之,一抹身影潛入房間。
“誰!”
拓拔野是何其的敏感敏銳,一聽聞到異常的動靜聲,他下意識的點亮了蠟燭。
抬頭一看,房間裏,竟鬼魅般的多出一抹人影。
拓拔野猛地警惕,抓起防身之用的匕首,便想往上衝的時候,那人影深沉的開了口:
“拓跋大人何必如此急切?”
“你認識我?”拓拔野動作頓了頓,暗暗打量起麵前之人。
來人裹著一襲的黑袍,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全是黑色,臉上更是被黑巾蒙了起來,就隻剩下一雙露在外麵的眼睛,漆黑至極,且沒有絲毫的情緒,就像天生的殺手般薄涼。
“試問整個北域,恐怕沒人不認識拓跋大人。”深沉的聲音夾雜著冰冷,嗓音卻是頗為好聽。
拓拔野在北域幹的好事,惹得整個北域百姓恨之入骨,此人前來,莫不是想殺了他?
他正思及此,來人似乎察覺了他的想法,緩緩說道:“拓跋大人可還記得那封箭上之信?”
“那是你寫的!”
就是那封說他將會必敗無疑的書信。
他起初看了自然是不相信的,然而現在……
那人輕輕點頭:“今日,特意前來告訴拓跋大人,那白衣女子,來頭極大,並不是能夠輕易招惹的。”
拓拔野聽罷,嗤笑一聲。
“來頭大又怎樣?惹了我,我定當對她不客氣!”
“哦?”來人質疑般的聲音輕揚,“可那女子是楚元國的國母,全天底下權勢最高最尊貴的女人,拓跋大人你可還敢不客氣?”
這天底下,沒有不怕死的人。
惹了一國之母,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拓拔野的神色又是震驚,又是凝重。
那個女子,竟然是……
“試問,拓跋大人,你僅憑這區區幾百人,想在楚元的地盤上造謠生事不說,還膽敢惹了一國之後了,待泱泱楚元的軍隊踏了過來,你恐怕是又得回到海上生存了。”來人冷冷的陳述著。
隨著他的陳述,拓拔野的神色越發的凝重起來。
他說的沒錯,他確實沒有對抗一國軍隊的實力,但是他卻有著一統楚元的狼子野心。
想他在海上如何如何的張狂至極,上了岸之後,卻連連吃虧,真是氣極。
拓拔野的眼珠子轉了轉,鎖定住來人的身影,陰測測的反問道:
“你深夜跑來告訴我這些,除了告誡我之外,恐怕還帶著其他目的。”
來人眉頭輕挑,在燭光的映襯之下,他緩緩的踱步走近。
一邊走來,一邊深沉笑言:
“我們,是合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