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看見了出宮令牌,拿在手中翻轉著看了看,確定無誤之後,才向後方的士兵示意了一遍。
“放行!”
“多謝。”東陵語將出宮令牌收好,這才與夜軒皓一同推著水車向外走去。
士兵們緊隨之又去檢查下一輛水車,沒有發現絲毫的異樣。
夜軒皓與東陵語就這麼推著水車,極其順利的出了宮,他們飛快的來到一個偏僻的街巷,將水車推了進去。
一停下,夜軒皓飛快的跳上水車,打開了蓋子。
“嘔!”
裏麵的落微雅猛然站起身子,嘩啦的水花四處濺去,她捂著嘴伏在一旁,一陣幹嘔。
裏麵的氣味太過惡心熏人,落微雅忍耐了許久,終於忍不住的嘔吐出來。
她從小嬌生慣養,從來沒這麼憋屈過。
“嘔……”她捂著嘴一陣幹嘔,雖然什麼都嘔不出來,可她依舊覺得很惡心。
“雅雅,快下來。”夜軒皓懶腰抱起落微雅,將人飛快的帶到地麵上。
落微雅一站穩,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一陣惡心感湧惡心感,她趕緊推開了夜軒皓,伏到牆邊嘔吐起來。
夜軒皓見之,不禁心生急切。
“你怎麼樣?”他走過去,拍著她的後背,“怎麼會這樣……”
東陵語望著她幹嘔的模樣,眼中飛快的閃過什麼,她大步走了上去,抓住落微雅的手腕,往她的脈搏上一探。
頓時,她沉聲道:
“她有身孕了。”
……
皇宮。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不知不覺,夜色褪去,迎來了次日。
皇宮依舊是一派壓抑沉悶,經過一整夜的搜尋,還是未尋到夜軒皓的下落。
“報!沐大人,屬下們將整個皇宮都搜尋了一遍,未發現夜軒皓的蹤跡。”
士兵們前前後後的前來彙報,彙報的內容千篇一律,皆是沒有發現夜軒皓。
沐傾天一夜未合眼,光是聽著這些消息,便有夠讓他憂心忡忡的了。
想來真是無奈,為什麼皇上在宮中時不出事,皇上一不在就出事呢?
想他堂堂大理寺總管,本應審訊犯人的,卻天天為了國事奔波操勞,他犯的是哪門子的罪?淚目!
然而,陪同著沐傾天一起的還有落離,落離也是一夜未合眼。
他聽到彙報,沉思了半秒,沉聲說道:
“沐伯伯,皇宮中尋不到人,夜軒皓會不會已經出宮了?”
“不可能!”沐傾天一口咬定,“皇宮各個出口被嚴格守住,他們插翅難……”
“報!”門外,飛快的跑來一名士兵,“沐大人,屬下在皇宮一角,發現了兩名暈倒過去的太監,他們的衣服被人扒掉了!他們是每日出宮打水的人。”
“什麼!”沐傾天猛然起身。
他飛快的反應過來,當即道:“快快傳令下去,嚴守住城門,任何人出城入城嚴查身份,快去!”
該死的!他將皇宮堵的這麼死,竟然還是被夜軒皓跑了!
士兵接令,飛快的跑開。
一名士兵當即又來報:“沐大人,經過搜索發現,那兩名太監雖然被奪去了衣服,但他們的出宮令牌還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