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言一語、一唱一和,幾句話下來,便將楊雅堵的說不出話來。
她進宮的目的就是為了落離,她怎麼可能離開?
既然白鳶要攔著她,她縱然是想方設法、也要將白鳶弄走!
楊雅眼珠子轉了一圈,扁嘴哭泣道:
“落離,放眼整個宮中,我隻認識你,若是離開了你,我根本沒有安全感,我好害怕,我……”
“落離,整個皇宮之中,我也隻認識你……”
白鳶窩在落離的懷中,用一種與楊雅相似的語氣、掛上與楊雅相似的表情,深深切切道:
“不要離開我,你一走,我便沒有安全感……”
“……”
楊雅神色微沉,難看的如同一塊黑炭。
白鳶學上癮了,繼續用著那可憐兮兮的語氣,委屈至極的哀求道:
“別離開我……嚶……離離……”
楊雅:“……”
離離?
這是什麼稱呼?
落離望著白鳶那搞怪的模樣,忍住了極大的笑意,極力保持著一本正經的模樣。
他拍著白鳶的小腦袋,勉為其難道:
“既然你們二人都要如此,那便待在一起吧。”
楊雅一聽,頓時反駁:
“落離,不要……”
“看來,楊雅是想回去。”白鳶一臉認真的接話,“離離,你讓人把她送回……”
“不!”
楊雅連忙抓住落離的衣角,委屈落淚:
“我不要離開落離,我哪都不想去!那些人都是壞人,都會害我,我哪都不去!”
白鳶一聽,咧嘴一笑,露出八顆森白的牙齒:
“那你不怕我了嗎?”
“我……”楊雅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委屈的深吸一口氣,“我……落離會保護我……”
她揚起下巴,指責道:
“白鳶,你就是一個心腸狠毒的人,你別想再害我,我會寸步不離的跟隨在落離身邊!”
她揪著落離的衣擺,緊緊的不放手。
然,她隻是揪著落離的衣服,白鳶卻待在他的懷中呢。
二者之間的地位,一見便知。
楊雅看在眼裏、氣在心裏,卻又不得不忍下來。
白鳶摸著下巴,一本正經道:
“我都說了,我叫做白雅,是一名大夫。”
楊雅神色一黑。
裝!
讓你裝!
她下意識說道:
“既然你是名大夫,便來醫治我。”
話音落下,她猛然後悔。
白鳶不像以前那般,已經討厭自己了,萬一她借機趕自己走,那她豈不是得不償失?
她連忙要將話收回,然,白鳶已經快她一步。
“你放心,我有分寸。”
白鳶一本正經道:
“像你這種失憶的症狀,我倒是有一個治療之法,那就是將銀針插入腦中。”
楊雅的臉色頓時一白。
“一直插,插啊插,將腦袋上全部插滿,然後在拿火烤一烤。”
楊雅的臉色再次一白。
“最後,差不多就能夠恢複記憶了。”
楊雅的神色已然蒼白。
她的腦中浮現出一幅畫麵……
自己的腦袋上插滿銀針,如同刺蝟……
“落離,她要害我!”她急切的連忙哭訴,淚水奪眶而出,“她是白鳶的妹妹,和白鳶是一夥的,她們都要害我!救救我!”
白鳶摸著下巴,輕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