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蓉梨的眼淚,心裏不是滋味,我不經大腦的話語,竟然傷害了眼前這個善良的女子。我不禁在心中默念道,嵐陵井啊嵐陵井,你真是太混蛋了。
而齊丹看見自己最愛的公主被我的話語傷的正在掉著眼淚,齊丹的心裏疼到了極致,眼裏冒著火光,揮動手裏的劍,在一次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似乎能感覺的到他顫抖的雙手,心裏十分懊惱,卻不得不說出這個事實。
我平靜了下慌亂的內心:“我和我最愛的女人經曆了很多意外,才可以在一起,她此時此刻正在嵐陵國等著我,我不願辜負蓉梨公主的一片心,可是我真是已經心有所屬。”這番話道出了我的心聲。
我背水一戰,想讓齊丹想起自己死去的王後,想起蓉梨的母親,在王後死後齊丹也沒有再找過王後,相信我的這份癡情,他能理解。
果然,聽完我的話語之後,齊丹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了起來,抵在我脖子上的劍也漸漸的放了下去。
蓉梨跪在了齊丹的麵前:“爹爹,要怪就怪女兒認識井的時間不對,但是我並不怪誰,我知道爹爹你是為我好,但是我們不能強人所難,不然和土匪又有什麼區別!”
齊丹看著跪在地上的蓉梨,用顫抖的手扶起蓉梨,用手摸了摸蓉梨的頭,心疼的說:“都是我沒用,不能保護你。”
蓉梨靠在齊丹的懷裏,不免想起自己部落近幾年發生的事情,傷感了起來,看到國王逐漸斑白的頭發,蓉梨知道,自己父親能陪在自己身邊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齊丹沒有再強求我,而是召開了今晚最重頭戲的射箭招親比賽。
原來在部落中,凡是有人能打落公主射出的劍,便是達到了做駙馬的資格,再加上騎馬術和劍術,三項比拚之後,最後剩下來的人,便是這個部落裏的駙馬。但是由於蓉梨太過厲害,以至於部落中,沒有人能打贏她。
而我那次與她比賽的箭術,是第一個能用一根箭打掉她四根箭的人,所以齊丹才會想把女兒下嫁於我。我能感受到齊丹身為父親深深的無奈,畢竟要把女兒交付給自己欣賞的人才可以。
近幾年,部落中的英勇戰士大多都戰死沙場,留下來的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或者是身上有疾病的青年男子,沒有能匹配蓉梨的人出現。
我在心裏默默的打下一個決定,若是部落的人們都可以得到嵐陵國的庇佑,那麼蓉梨也不一定非要嫁給能保衛部落的勇士,著大概就是我能為他們做唯一的事情了吧。
我平靜的說:“我是嵐陵國的王爺,我可以讓嵐陵國給予你們幫助。”
齊丹悶哼了一聲,幫助?要是真的那麼容易,就不會讓部落孤獨奮戰到今天,損失了多少勇士,讓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齊丹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我:“你們嵐陵國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不論進貢多少奇珍異寶,卻隻會拿東西,不會做事。”說到這裏,齊丹想起了自己兩個慘死在戰場的兒子,和操勞過度的王後。
言語間竟然有一絲哽咽,看著齊丹糾結在一起的表情,我體會到他對嵐陵國的恨,這恨是家破人亡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