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我看著萍兒，“我過來是陪姍姍玩，姍姍想和我一起玩。”
“我什麼意思？你還問我什麼意思？我還要問你什麼意思呢？”萍兒看著我，“兩個大人坐在一起，小孩在旁邊自己玩，這就是你來陪姍姍玩的？就是這麼陪姍姍玩的？”
“你”我一時語塞，一會說，“你來的時候剛玩完，正歇一會。”
“真巧啊。”萍兒的聲音帶著諷刺的口氣，“正好我來了你歇一會。”
我無語，腦袋發漲，說不清了。
“我問你，幹嘛要用她的錄音筆？你就不會買一個？”萍兒問我，口裏帶著不樂。
“就用這麼一次，專門去買不值得，而且她那個是進口的，質量好，現買的未必比得上。”我說。
“借口，一個錄音筆能值幾個錢，你還專門去借，你圖的什麼？”萍兒的嗓門高了一些，“我看你就是犯賤！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給我整出點事來不行！”
我瞪大眼睛看著萍兒，這話從萍兒口裏出來，我覺得意外，怎麼聽著像是老娘們的話，像是大人訓小孩呢。
萍兒看著我的眼神，可能也被自己的話詫異了一下，接著就忍不住要笑，又強抿住嘴：“好了，今天你的理由依舊充分，我不得不相信你的解釋。明天我就去給你買進口的錄音筆，以後你少給我丟人現眼。”
“你胡鬧什麼？”我有些不高興，“我就是偶爾用一下，還是因為要辦特殊的事，你買了幹嘛？以後用不著了放那裏展覽啊？”
“怎麼用不著？當然用得著！”萍兒看著我。
“起碼現在用不到，浪費那錢幹嘛？”我瞪了一眼萍兒，“手裏剛有點錢，就燒得不行了是不是？”
“你”萍兒瞪著我，“壞蛋，不識好人心。”
我晃晃腦袋：“好了，別鬧了，玩會吧，我過會還要出去吃飯。”
“吃什麼飯？和誰？”
“衛委請客，和方明哲！”
“你中午幹的事，是不是和方明哲串通的？”萍兒看著我。
“這事你別摻和，不要亂打聽，更不要亂出點子。”我看著萍兒，“女人家不該管不該問的，閉上那個嘴。”
“哼，看你這神氣樣子，好像天將降大任了。”萍兒撅起嘴巴，舉起拳頭衝我身上打起來，“你再衝我發火看看。”
我笑起來，捉住萍兒的小粉拳，順勢摟住萍兒的肩膀，萍兒也笑了，靠在我肩膀，將手放在我的手心。
“壞蛋哥哥，我是擔心你出事啊，你膽子可真不小，萬一扳不倒人家，你可就倒黴了。”萍兒憂心忡忡挽著我的胳膊。
“我既然這麼做就有我的考慮，這事你不用擔心，放寬心好了，注意保密，不要和任何人講。”我說。
“知道了，你今晚去吃飯，是不是也和這個有關係？”萍兒說。
“有點關係。”我點點頭，伸手摸摸口袋裏的優盤。
萍兒看著我手的動作：“楓哥，這麼做你考慮好了?”
“是的。”我點點頭，“光憑我是不扳倒他的，我是小人物，隻能借力。從小處說，我是為自己的私利，從大處說，是利國利民，總之我是正義的一方。同時我不會和那人麵對麵交鋒，我知道保護自己的，知道自己不能做無謂的犧牲。既然我答應給耿小麗辦理好這事，就一定要對得住耿老師，不然這事辦不好，咱倆回去有什麼臉見耿老師？”
萍兒點點頭：“你總是有你的考慮的，你的考慮總是比我的要周全的，你是男人，和我的出發點不一樣，既然你考慮好了，既然你決定做了，我隻有無條件支持你。”
“今晚吃完飯，我會把這個給方明哲的，後麵的事就由他來運作了。”我拍拍口袋。
萍兒點點頭：“今晚吃飯，就你和方明哲？”
“還有楚哥，還有一個美少婦！”
“什麼意思？”萍兒看著我。
“方明哲要給楚哥介紹女朋友，那美少婦是小麗實習時候的護士長，我見過的，人不錯。”我說。
“幹啥啊？你們這是要幹啥呀？”萍兒失聲叫起來，“方明哲什麼意思啊，要和楚哥爭奪藍月？給楚哥找個女人讓他退出？你也摻和在裏麵，你摻和什麼啊？是不是你和方明哲聯合出的主意，要拆散人家藍月和楚哥？不行，我得告訴藍姐去。”
我拉住萍兒：“傻瓜，你叫什麼？這事我沒參與，是方明哲一手策劃的，他不知道楚哥和藍月的事，想巴結楚哥呢。而且這事藍月已經知道了，我告訴她了。”
“你告訴她了？她知道了？”萍兒看著我，“那她是啥態度？”
“我隻是告訴她，至於她什麼態度，我哪知道？”我對萍兒說。
萍兒沉吟了一會，突然發出一聲怪笑：“有意思，真有意思，三個男人湊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