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天跑單位跑關係,晚上……”胡靜刹住嘴巴,緩和了下語氣,“晚上好寂寞,自己在房間裏悶著看電視,早知道我們住的這麼近,就來找你玩了。”
“是嗎?找我玩啊。”我笑笑,用不陰不陽的聲音說,“我有什麼好玩的,你是想和我一起出去玩風景呢,還是想玩人?”
“咦,這話怎麼說呢?當然是找你一起玩啦,至於是出去玩還是在室內玩,是在床上玩還是在地板上玩,還不都由著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們真的是很久很久沒有……”胡靜的聲音有些淫邪。
“好了,不談這個了,能在京城見到胡總很榮幸,公務辦地還順利吧?”我應酬般地問胡靜。
“那是,這趟京城沒白來,太棒了,認識了好幾個大人物,重要部門的人,能給我們的大樓建設資金籌集提供巨大幫助的人,等我回去再好好運作一番,我們的大樓很快就又可以開工了,資金瓶頸問題就能解決了,馮總今天從電話裏聽說後,很高興很滿意。”我一問,胡靜頓時眉飛色舞,“不虛此行,收獲很大,爽,真爽!”
原來正如藍月所說,胡靜此行還真的辦了正事,不是僅僅讓丁浩然來玩的,看來這幾天白天,丁浩然一定是帶胡靜認識了若幹所謂大人物,能幫忙籌集資金的人。
而認識這些人,丁浩然很可能起到了重要作用,然後成績記到了胡靜頭上。
我覺得胡靜豁出這身肉給丁浩然,很值。
其實在每個圈子裏,每個單位,都幾乎有一個胡靜這樣的女人,這種妖媚風騷讓老板銷魂的女人,她們付出肉體的代價,收獲著自己的名利,往往那些幹了一輩子革命的老黃牛,頂不上她們睡上幾夜的收獲。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這就是女人在男權社會的優勢,不服不行!
“祝賀你胡總。”我對胡靜說。
“我來京城的事小麥沒告訴你?”胡靜突然又問我,“你走了小麥沒人玩,都是我陪她的,我來京城,還是她送我到火車站的呢。”
我肚子裏一股悶氣:“沒有。”
“哎呀,這個小麥,這麼重要的事竟然不告訴你,回去我可是要找她算賬的。”胡靜誇張地說著。
快到餐廳門口,我站住腳步看著胡靜:“胡總,你老是和小麥一起幹嘛?你那麼多朋友,老找小麥幹嘛?”
“看你說的,我喜歡小麥,喜歡和她一起玩,她也喜歡和我一起,你個大男人家管我們女人幹嘛?我們在一起又不搞女同性。”胡靜衝我放蕩一笑,“你要是和我玩我就不和她玩了,行不行?”
我看著胡靜,神色嚴肅的說:“我不希望你帶壞她,不希望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說不該說的話,做不該做的事,我提醒你注意。”
“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在警告我?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幹嘛老這麼看扁我,難道我在你眼裏就是這麼壞的女人,就成不了好女人了?我到底那點比那姓藍的女人差?”胡靜臉色一變,眼一瞪。
我火氣上升,剛要說話,藍月這時站在餐廳門口喊我們:“胡總來了。”
我轉身就往餐廳走。
胡靜跟在我後麵,聲音變得熱情無比:“藍主任啊,好幾天不見你了,多不好意思,還煩勞你親自在門口迎接我。”
胡靜總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壓別人的機會。
說著,藍月和胡靜已經親熱地在一起熱乎起來。
藍月看我臉色有些發青,衝我使了個眼色:“江主任進去吧。”
我進了房間,然後藍月和胡靜也進來了。
座位早就安排好了,藍月和胡靜,丁浩然旁邊一人一個,藍月坐右首,胡靜坐左首。
丁浩然見了胡靜,屁股沒有抬,說了句:“小胡來了,來京城這麼多天,怎麼現在才找大部隊報到?”
“大家好,我想死你們了。”胡靜先衝大家誇張地說了句,然後看著丁浩然:“報告丁主任,我是一直沒和你們聯係上,又怕打擾丁主任工作,不敢早聯係,聽說大部隊明天就要走了,所以趕緊來搭便車。”
丁浩然顯然對胡靜的回答很滿意,笑了:“好嘛,知道找大部隊就好,革命不分早晚,來,坐吧。”
說著丁浩然拍拍自己左邊的座位。
藍月和胡靜分別坐定,然後開始喝酒吃飯,開始京城最後的晚餐。
酒桌上自然是胡靜獨領風騷,極為活躍,侃侃而談,藍月則低調地坐在那裏,吃菜喝酒。
我也沒多說話,聽著胡靜在那裏大肆吹捧丁浩然,又聽她向丁浩然和大家傾訴來京城運作資金求爺爺拜奶奶的不容易。
丁浩然情緒很好,邊聽著胡靜的話邊和大家碰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