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嗯。”
藍月微笑了一下:“麵對榮譽,看看天上的月亮吧,你越是拚命去追,她越不讓你追上。而當你一心一意地趕自己的路時,她卻會緊緊地跟隨你,所以關鍵的還是做好你自己的事。況且榮譽在很多時候並不能完全代表一個人的能力,更不能完全說明一個人的成功。所以說你大可不必為此而瞻前顧後,安心接受就是。人是社會的人,社會是人的社會,生活在這個紛繁雜蕪的世界上,我們都是社會中的人,同樣免不了做個俗人。”
我繼續點頭:“嗯。”
“嗬嗬,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很聽話嘛!”藍月開心地在椅子上輕輕搖晃著,突然轉移話題,“那天大雪,我們一家子在你家留住,打擾了,真不好意思。”
“沒什麼啊,歡迎的,小麥特別喜歡姍姍的,很喜歡摟著姍姍睡的。”我說。
“嗯,小麥是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子,現在她是個好妻子,將來她一定會是個好母親。”藍月說,“那天我在你家,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了?”
“什麼意思?”我看著藍月。
“就是我和小麥在廚房裏做菜,正好你進來的時候,我說你的身手功夫好,我發覺小麥的臉色不大好看。”藍月說,“可我真的是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啊,我就是想在小麥麵前誇誇你。”
原來藍月並不是沒有覺察到萍兒的變化,隻是當時裝作沒發覺罷了。
“小麥是錯解了,以為你說的功夫,是那個……是那個……”我結結巴巴地說。
“是什麼?”
“那個……床上功夫。”我終於說了出來。
藍月的臉一下子紅了,顯得很尷尬,一會低低地“哦”了一聲,接著又問我:“可小麥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她怎麼能想到這裏了呢?我可是一點都沒往那方麵想啊。”
“因……因為胡靜和小麥打電話,半開玩笑問小麥,問我的……我的……”我繼續磕磕巴巴。
“好了,我知道了,別說了。”藍月打斷我的話,臉色又白了起來,看著我,“你可有能耐啊,怪不得小麥會誤解呢,都是你作出來的好事。”
我怒努嘴巴,低頭,不說話。
一會藍月說:“胡靜和小麥交往還是很密切?”
“可能吧,也許。”我抬起頭來,“偶爾我知道一點,可很多時候,我不知道,小麥也不和我說,我估計胡靜經常黏糊小麥的。”
“這一點你得經常提醒提醒小麥,在胡靜麵前,小麥絕對是個雛,到時候,別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是怎麼賣的,那豈不是冤死了?胡靜做事情,結交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從來都是帶著目的和利益的,對她沒好處的人和事,她是絕對不結交不做的。其實,她從來就沒有真正可以脫離利益和物欲的朋友,不管是男還是女,即使是她老公刁強。這麼多年,我對胡靜可以說是看的很透徹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還是離遠點好。”
我很讚同藍月的話,可心裏又有些無奈,我已經警告萍兒好多次了,可是,萍兒每次都是答應的好好的,一轉身就又和胡靜來往,心裏根本就沒重視起來,腦子裏根本就沒聽進去。
“相對胡靜來說,小麥其實就是一張白紙,太單純了。”藍月說,“其實那天晚上,小麥讓老五自己到英姐家去睡,我覺得不大妥啊,可是小麥話已經出口了,我也不好多說,這個小麥啊,太單純了。”
我一個激靈:“怎麼了?老五和英姐怎麼了?”
“沒怎麼。”藍月麵不改色,“你不要想多了,我隻是覺得不大合適,不過,幸虧我們幾個沒外人,要是讓外人知道,影響會不好的。”
我笑了笑:“嘿嘿,我還以為老五和英姐……”
藍月眼皮一跳,看著我說:“不要胡思亂想,什麼都沒有。”
“嗯,我從來就沒有對他們胡思亂想,我覺得他倆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不可想象的事。”我說。
“為什麼?”
“還用問嗎?我們倆那時候,他們倆反對地多徹底多堅決,姐弟戀對他們來說是無法接受的。”我說。
藍月臉色抽搐了一下,接著抿抿嘴,喃喃地說:“我們……那時候……2年多過去了……”
我有些後悔,不該提這個話題讓藍月不開心,忙換個話題:“唉,那天早上,在廚房裏,其實我很不好意思,我……我……”
藍月恢複常態,看著我:“什麼?怎麼了?你怎麼了?”
“我……站在你後麵……你……你往後一後退,我……我正好頂住你下麵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結結巴巴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