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我沒快感,心裏直想哭。
我翻身下來,仰麵看著天花板發呆,眼角滑出一滴淚水。
萍兒滿足地抱著我,將腦袋放在我胸口,撫摸著我的身體喃喃自語:“你是我男人,我的……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你屬於我……”
我不做聲,心裏的苦繼續蔓延著。
一會我聽見萍兒似乎在自言自語:“鬥爭沒有結束的時候,或許應該改變下方式了……”
我心裏驀地一驚,萍兒又要折騰什麼?
我說了一句:“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睡,我的身體是你的,你還不滿足?你所謂的鬥爭是自尋煩惱,知道不?”
萍兒說:“沒錯,你現在是我的,但我要你永遠屬於我,我不容許出現任何不安定的苗頭,我要扼殺一些可能給我的婚姻帶來不安定因素的火頭,扼殺在萌芽狀態……愛情是鬥爭,捍衛婚姻更是鬥爭,隻要危險因素不消滅,鬥爭就沒有結束的時候,我不想自尋煩惱,但我沒辦法,我是被逼的。”
我沒說話,萍兒也不再說話,我們都沉默了。
一會兒萍兒說:“楓哥,你還愛我嗎?”
“嗯。”
“不要嗯,正麵回答!”萍兒說。
“愛……”我吐出這字眼,卻覺得很幹巴。
我覺得萍兒似乎是在自欺欺人,其實我何嚐又不是呢?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一轉臉,發現萍兒早已醒了,眼睛大大的看著天花板發呆,眼珠子滴溜溜轉,不知她在想什麼,也不知她想了多久了。
見我醒了,萍兒說:“楓哥,今天是周末,我不想去學校了,想休息一天。”
我說:“你想怎麼休息?”
萍兒說:“出去玩。”
我說:“好,我陪你玩,逛街還是下館子?”
萍兒說:“都不想,我想到城外去爬山。”
我說:“可以,起床。”
起床後萍兒又說:“我想給藍月打個電話道歉!”
我一聽很寬慰:“打吧。”
萍兒摸起電話就打,很快接通。
“藍姐,是我……”萍兒開始說話,“藍姐,昨晚我喝多胡說八道了,對不起啊……”
不知藍月說了什麼,萍兒臉上開始笑起來,“哎,藍姐,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楓哥昨晚回來批評我了,我也覺得很抱歉,今兒個專門給你道歉……”
我有些釋然,去衛生間洗漱,萍兒和藍月繼續打電話。
洗漱完出來的時候,萍兒還在給藍月打電話:“好啊,藍姐,那我們在家等你,嗬嗬,一定帶上小姍姍啊,我可想她了……好,那就這樣。”
說完萍兒掛了電話。
我愕然看著萍兒:“幹嘛?”
萍兒說:“我邀藍月帶姍姍一起和我們去爬山,藍月答應了,她開車來接我們,大家一起出去玩。”
我說:“你該不會又在耍什麼詭計吧?”
萍兒撅起嘴巴:“你老婆難道這麼險惡?你就這麼看你老婆的?我可是誠心實意給藍月道歉了,藍月也接受了,為了更好彌補我的差錯,我才邀藍月一起出來玩的,藍月正好也沒事,很痛快地答應了,再說我也很想姍姍……”
我說:“你真是這麼想的?”
萍兒有些不高興:“你老婆還沒壞到有那麼多心眼的地步吧!”
說著,萍兒扭身去洗漱。
我想了下,確實也覺得萍兒不會有什麼詭計在裏麵,大家出去爬爬山散散心,看看山裏麵的秋天,倒也確實不錯。
也許是萍兒真的覺得對藍月有些歉意,想修複和藍月的關係。我這樣想著,心情不由好了起來。
萍兒洗漱完出來,我半開玩笑地對萍兒說:“你是不是又暗地邀請楚哥一起了?”
萍兒臉一沉:“可惡的臭男人,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想找事是不是?”
我咧嘴笑了笑沒說話。
一會藍月開車來了,我和萍兒已經在樓下等候,大家上車,一起去郊外一座植被茂密的小山。
藍月今天的氣色好像不錯,似乎剛才和萍兒的電話讓她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事,興致勃勃開著車,邊和萍兒說笑著。
到了山腳下,大家開始爬山,藍月和萍兒手拉手一起走,我帶著姍姍快步登山,小鳳在後麵斷後。
看著藍月和萍兒親密交談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很輕鬆,和姍姍比賽爬山,很快將她們落在了後麵。
我和姍姍很快到了山頂,最後半程姍姍爬不動了,是我將她抱著爬完的。
站在山頂,山下的景色一覽無餘,秋日的金黃爛漫讓人心悸。
姍姍不肯下來,非讓我繼續抱著。
一會姍姍對我說:“大哥哥,昨晚我又被尿憋醒了……”
我說:“沒尿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