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胡靜,果然是胡靜在丁浩然跟前吹了枕邊風,攛掇丁浩然打著工作和個人的名義去阻止藍月報考。
我想了想,也是啊,藍月要有可能進步了,胡靜心裏怎麼能安穩呢,她怎麼能不搞破壞呢?她對藍月的進步可是耿耿於懷忌恨難當的。
幸虧丁浩然被藍月的一番話喚起了內心良知,或許他是想起了藍月對他忠心耿耿做出的貢獻,覺得有些對不住藍月。
怪不得丁浩然說自己裏外不是人,裏就是胡靜了,胡靜的肉體讓他喪失了理智,昏頭昏腦聽了胡靜的話來阻撓藍月。看來女人的肉彈真的不可忽視,再道貌岸然的男人到了床上也就成了禽獸,甚至禽獸都不如。
我不由暗自慶幸丁浩然的良知煥發,要是他真死心塌地聽胡靜的,堅決阻攔藍月,那藍月還真的很麻煩。
我不由很痛恨胡靜,麻痹的,整天拿著身體做交易,那兩片子成為不可或缺的交易資本了,哪天老子弄根針把這兩片子給縫上,讓她再也不能用,看她怎麼再去勾引男人,看她怎麼再去禍害別人。
我又有些埋怨丁浩然的沒骨氣,這麼大的一個人物,這麼堂皇的一個男人,人前威嚴威風傲視萬眾,怎麼就過不了一個騷女人的關呢?難道胡靜的兩片子是金的,就對丁浩然有那麼大吸引力?就能讓他說出如此違心的話?
丁浩然在繼續打電話:“好了,這事你不要再胡攪蠻纏,到此為止,別在我跟前提這個了……我不是偏向藍月,在你和藍月之間我從來是一碗水端平,藍月給我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我不能沒良心……當然你也給我做了很大貢獻,我是看在眼裏體味在身上的,別的事我可以幫你,但這事我真幫不了……我今天在藍月麵前已經夠沒麵子的了,你少特麼再折騰我……今晚你愛來不來,沒你老子還沒女人了?我最厭惡的就是威脅我……”
聽得出,似乎胡靜在要挾丁浩然今晚不陪他過夜,不讓他搞,而丁浩然似乎還有候選女人陪夜。
說完丁浩然似乎很不耐煩,掛了電話就出去了。
聽著丁浩然下了樓梯,我走出衛生間,來到走廊深呼了口氣,尼瑪,事情原來是這樣,藍月這還沒晉升呢,還隻是剛要走出第一步,那忌恨的毒手就要伸出來了。
藍月辦公室還亮著燈,門半開。
我走過去,藍月正坐在辦公桌前,手扶額頭,眉頭緊皺看著桌麵,似乎在想什麼。
我輕輕咳了一聲。
藍月似乎被嚇了一跳,抬頭看見我,接著就恢複了常態,笑著對我說:“哎,是你啊,怎麼像搞暗戰,突然神不知鬼不覺就來了。”
我走進來說:“怎麼還沒下班?加班的?”
藍月說:“剛忙完點事。”
我說:“剛才在門口看你眉頭緊鎖的,你在想什麼?”
藍月掩飾笑笑:“沒啥啊。”
我說:“不對,你有心事的,我看得出。”
藍月看著我沒說話。
我說:“剛才我看見丁主任出去了。”
藍月說:“哦,丁主任看到你了沒?”
我說:“沒。”
藍月說:“你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我說:“去大院一個單位采訪,結束晚了,經過這裏,看你辦公室亮著燈,就過來看看。”
藍月點點頭:“哦,是這樣。”
我說:“你有事瞞著我,說”
藍月看著我,沉思下,接著就把剛才丁浩然和她說的事說了出來,藍月似乎覺得很壓抑,想找個人傾訴緩解下壓力。
我聽藍月說完:“你怎麼看這事的?”
藍月說:“我覺得這事應該不是丁主任的本意,這很不符合他做事的風格。或許是有其他原因導致他突然說出那些話,他那話來得快收回的也快,似乎是受了什麼人的委托,又似乎是想解脫自己。”
我說:“你覺得丁主任是受了誰的委托呢?”
藍月說:“我正在想呢,暫時沒想出來。”
我說:“你想不出那我告訴你,是胡靜指使丁主任這麼做的,丁主任是過不去美人關,胡靜看到你要進步,心裏妒忌,讓丁主任來攪散你的好事。”
藍月看著我說:“你咋知道的?”
我說:“實話說吧,我早來了,丁主任和你談話的時候我就來了,一直在門口偷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