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今晚很興奮,很快就喝多了,回家是我把她抱上樓的。
洗完澡上了床,萍兒酒醒了些,興致盎然主動和我親熱起來。
萍兒的主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似乎被我的晉升刺激地厲害。
我帶著醉意,不想任何事,隻讓本能肆虐,和萍兒進行了一次酣暢淋漓的活動,用了很多姿勢,耗時較長,動作較激烈,力氣也下了不小,雖然房間開著空調,還是大汗淋淋。
活動結束後,萍兒帶著甜蜜和滿足睡了,我躺在床上喘粗氣,看著窗外夏日晴朗的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發呆。
我似乎從夢中剛醒來,突然就感到了巨大的失落寂寥和傷感。
我突然感慨:人生啊……
我又想起今晚藍月的那句話:這一關總算過去了。細細品味藍月當時的表情,我一遍遍念叨著:這一關……哪一關?
我不停想著,想著藍月的這句話,想著藍月說這句的心情,想著藍月經曆的磨難坎坷,想著藍月為我付出的一切。
淚水不知不覺悄悄滑落,無聲滴在枕頭上。
夜漸漸深了,萬物在沉沉睡去。
我也慢慢睡了,帶著黑夜裏無人看見的淚痕。
我在新崗位上開始了新工作,新崗位其實很好適應,因為我分管的內容就是以前幹的工作,單單一個記者部,我的分管其實很鬆閑,馮世良也沒有安排我參加副總編值夜班,我閑地甚至有些蛋疼。
沒事我就給藍月打電話。
藍月一口氣給我下了幾個稱呼:“江總,寶寶弟弟,小祖宗,當副總編的感覺咋樣?”
我說:“不咋樣,閑地蛋疼!”
藍月似乎沒聽明白:“什麼?閑得什麼疼?”
我發覺自己無意走了嘴,忙說:“沒啥,就是閑地膽疼。”
藍月說:“膽疼?為啥?膽囊疼嗎?”
我說:“不是,你不懂的,就是很閑很無聊的意思。”
藍月說:“莫名其妙,我給你說,職位越高就越閑,也越好做,不過你這個職位是不該閑的,嗯,先閑幾天吧,就當休整,等你休整過來我和你談談,我會讓你忙起來的。”
我說:“啥意思?又來活了?”
藍月說:“就是我這裏不來活,你也能讓自己忙起來的,先休整幾天吧,抽空我和你細談。”
我說:“好,那我等你和我來細的。”
藍月說:“啥叫來細的?這話我怎麼聽著不大對味?”
我嘿嘿笑起來。
藍月嗔笑起來:“壞寶寶不理你了。”
我又笑起來,心裏甜滋滋的。
藍月又說:“對了,我要提醒你,雖然你現在是報社副總編,但畢竟你還年輕,報社很多中層和普通職工很多都比你年齡大,今後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該拿出副總編架勢來的時候不要客氣,不該擺譜的時候一定要收斂,記住一句話:要尊重前輩、尊重上司、尊重曆史,特別要尊重曆史,尊重曆史就等於尊重自己。”
藍月的話語重心長,我鄭重點點頭:“嗯,我記住了。”
藍月又說:“年輕人最忌諱的就是張狂,這一點你任何時候都要注意,要學會低調沉穩,學會夾起尾巴做人,不要被別人幾句好話暈了方向。你的路還很長,在實現理想的路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或許對於你來說,這才是拚搏奮鬥的起點,一個稍高層次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