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馮世良是總指揮,胡靜做具體落實,刁強充當急先鋒。
這個優盤裏,我還聽到馮世良關於楚哥和丁浩然的一些話,馮世良的野心不小,說楚哥不過是窩囊廢,不懂業務,把藍月放倒後,再設計把楚哥也放倒,自己好取而代之,然後下一個目標是丁浩然。甚至馮世良叮囑胡靜,說關木青很色,要胡靜多找機會接近關木青,把他攻下,為以後的前途打下更好基礎。
我把優盤裏的內容複製了3份,連夜找來老五,囑咐他明天把這三份東西親手交給楚哥,並專門說明一份是給楚哥的,另外兩份讓楚哥轉交關木青和丁浩然。
弄完這些,第二天一上班,我帶著手裏的全部材料,包括吳曉佩用近似家破身亡代價搜集的刁強的材料,包括我從身體為代價從胡靜臥室保險箱裏竊取的小本,以及我用辭職作為交換從吳非那裏得來的優盤,走進了有關部門的大門……
結果立竿見影,當天下午馮世良和胡靜就被江城有關部門的人從東州帶了回來,連夜開始詢問,在確鑿證據麵前,馮世良和胡靜供認了收錢的行為,以及設計陷害藍月的全部過程。
馮世良和胡靜直接進去了,等待他們的是法律的嚴懲。
隨即刁強也進去了,他們三人一起在裏麵作伴去了。
接著,在關木青的親自主持下,上麵迅速做出了決定,責成有關部門立刻釋放藍月,立即恢複藍月的所有職務。
我和楚哥親自去接藍月。
看守所大門打開,我看到藍月慢慢走了出來,雖然身體消瘦,雖然顯得很虛弱,但兩眼依舊那麼有神,充滿了不屈的意誌。
看到我們,藍月身體顫抖了一下,眼裏發出異樣的光,向我們緩緩走來,嘴唇微微蠕動,似乎想說什麼。
楚哥這時在後麵推了我一下:“去”
我滿懷內心的激動,還有無比的疼愛,衝藍月過去伸開雙臂……
藍月一下撲到我懷裏,緊緊抱住我,將臉貼在我的懷裏……
我和藍月在楚哥麵前,在路人的注視下緊緊擁抱在一起。
許久,我和藍月就這樣抱著,感受著彼此身體的顫抖和心跳。
許久,我和藍月都沒說話,此刻千言萬語說不盡我們的思念。
楚哥站在我們身後默默看著,眼角閃出了淚花。
楚哥站在我們身後默默微笑著,淚水在嘴角滑落。
“姐……”
“阿楓……”
我和藍月彼此深情呼喚著,熱烈擁抱著……
良久,當我們終於平靜下來,我攬著藍月的肩膀:“姐,回家。”
“我們回家……回家……回家……”藍月喃喃地說。
楚哥過來握住藍月的手:“藍月,你受苦了。”
藍月看著楚哥的滿頭白發:“楚哥,一定讓你操了不少心。”
楚哥慚愧地說:“我操心而無用啊,真正救你出來的是小江,他為了救你辭職了。”
藍月一怔,看著我說:“阿楓,怎麼回事?”
楚哥說:“此事說來話長,上車慢慢說。”
回城的路上,我給藍月和楚哥說了吳非的事。
藍月聽完,沉思著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