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久看了麵前的蛋糕,沒了心情。說起來她想不通她怎麼就跟著這個所謂的心理醫生出來了,還跑到甜品店裏任他給自己點了一碟甜膩膩的奶油蛋糕。
被幾句話激得亂了陣腳不是她的風格,可偏偏這人就是做到了。
越想越不舒服,連看他的臉心裏都有點不順暢了。
蘇久才把眼睛放在正前方,對方立馬回了她一個帶有紳士風度的微笑,那感覺,如沐春風啊,把她心堵得硬生生有了一種想把蛋糕拍在他腦門上的欲望。
蘇久趕緊扭頭,那位臉帥帥的管家好死不死的又出現在她的視線裏。那麼高的個子偏偏要賣萌,一副“好吃嗎好吃嗎求打賞”的表情是想請她揍他嗎。
她堪堪忍住,收斂住情緒,冷冷看向對麵的人,“說吧,我心裏哪兒有問題。”
這話說得沒一點兒感情,連疑問的語氣也沒有,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裏麵的不待見。
陸予一笑,抿了口咖啡,心想這姑娘還真沉得住氣的,磨了一個小時才忍不住開口和他說話。
“許小姐可能是誤會了,我並沒說過你有心理疾病。”
屁,前幾天明明在她“發病”的時候說過她心理有問題,要靠他來拯救如何如何,現在又不承認了。她覺得如果這人要是繼續唧唧歪歪的不好好說話她可能就得帶著管家回去了。
“那你叫我出來做什麼了。”
陸予放下杯子,路出職業笑容,“實不相瞞,許太太昨天拜托我來找你談談。”
瞬間蘇久就無力了,家裏麵的人都以為她剛剛失去雙親,生怕她得個抑鬱症或者自閉什麼,特別是前幾天那事兒之後珊姨就老找機會給她灌心靈雞湯什麼的,好煩人。還說她她平時真的表現得太過正常反倒讓珊姨覺得她不正常?
蘇久默默在心裏想歎了口氣,那邊的人又說話。
“許小姐挺成熟的,根本不像個初中生,和你說話很輕鬆。”
廢話,加起她死了的八年她都有三十了好嗎。臭小子,你得叫我姐!
意料之中的沒有聽到回應,陸予繼續說:“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好像你現在很困擾,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
蘇久微微眯起眼,打量了眼前衣冠楚楚的人,“你怎麼幫?”
陸予衝她眨眼,“我可是心理治療師。”
蘇久腦中一閃,若有所思。
要是珊姨這麼擔心的她的心理健康,她確實可以利用一下心理醫生……
這事回去慢慢想,蘇久把蛋糕推到一邊,似笑非笑地看了陸予一眼,“你這麼熱心,應該不是品德高尚樂於助人吧。”
“許小姐怎麼這麼說,聆聽病人的煩惱可是我們心理治療師的宗旨,病人沒有憂愁我們才能開心。”
這可憐巴巴的語氣……
蘇久冷笑。
“當然”,陸予正色道:“在幫助病人的同時得到不錯的人民幣我們才能讓病人更開心。”
蘇久不屑地輕哼一聲便起身要走,那邊那隻帥管家急忙交待完店裏的事,跟在蘇久身後。
出門時身後傳來陸予不慌不忙的聲音,“許小姐有需要可以隨時給我電話,我一定會盡力幫你處理好的。”
蘇久頓都沒頓下就直接出去了。
她不喜歡那人那副胸有成竹的態度,能不理就不理,到時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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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小姐,你不高興?
蘇久:我不喜歡甜食。
管家(委屈星星眼):小姐,你嫌棄我家店~
蘇久:……我以前沒怎麼沒覺得,你長得那麼帥,腦子為什麼生得那麼蠢萌。
管家:小姐,你沒發現你在慢慢黑化嗎……
蘇久:黑化?不,我是在回歸本色。
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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