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查過了,沒有。”隨著季靖天的搖頭,季淺傾的漸漸沉了下來,季一楓也抿著唇不語。
季淺傾突然抬腳走到季靖天的書桌前,隨手拿了一張白紙,拿起一旁的毛筆,在紙上遊走。
片刻,她放下毛筆,拿起那張紙輕吹了一下,然後示意爺爺和季一楓上前來。
“傾丫頭,這是?”
季靖天看著紙上栩栩如生的一塊令牌,雖然隻是一張圖,可圖上的令牌裏那繁複的紋路圖案莫名給人中神秘莫測的震懾之感,中間那展翅的鳳凰更是無形之中仿佛給人一種強大的恐怖氣勢,震懾人心。
季一楓看到這令牌圖案的第一眼,更是心神一震,一聽爺爺問她,他穩了穩心神,讓自己鎮定下來。
“這是那些黑衣人身上的令牌,當時我還小,什麼都不懂,就隻記得有個黑衣人要殺我,他的身上有這樣的一隻令牌!我也不確定是不是記錯了。”
話音落下,季淺傾就看到季靖天和季一楓正一臉懵逼地看著她,也不知道他們是信還是不信。
“咳!”見他們倆在用怪怪地眼神看她,不過倒是沒有一絲防備或者排斥的神色,她終於忍不住咳了一下。
“淺傾姐,你的記憶真是還厲害了!居然才三個月就能記住東西了!我都是隻能記住兩歲之後的記憶呢!不虧是我姐!”季一楓突然驚歎地叫道,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喃喃道,“看來我還是做弟弟比較好!”
季淺傾嘴角一揚,拍拍他的肩膀,豪邁地道:“以後姐姐保護你!”
季一楓微紅了臉,算是同意了,其實有這麼一個愛護自己的姐姐,他覺得已經很滿足了。
“傾丫頭,你確定這真的是沒記錯?”季靖天看著她,他倒不是懷疑傾丫頭,而是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重要的線索,他不想失望而已。
“嗯!”季淺傾十分堅定,“我還記得那個抱著自己的人是什麼樣子的,剛才聽爺爺說了十五年前的事,我想那個抱著我的,應該就是娘親了。”
“那你快說說當時是什麼情況,還有那個抱著你的穿著什麼樣的衣服,長什麼樣子?”季靖天突然有些激動起來。
隻要這些都和十五年前對上,那紙上的這個令牌圖案,八九不離十就是那些黑衣人身上的令牌了。
他查了十五年都沒有查出蛛絲馬跡,今天得到這麼大的線索,他的心早已經激動得無法形容了。
很快,季淺傾就說出了當時情況,那時洛曼飛和季淩青帶著她往焚暗森林的方向而去,在焚暗森林裏,他們就被那些黑衣人給追上了。
他們騰空而起,在空中你來我往的攻擊,黑衣人雖然不想傷害洛曼飛,所以每次的攻擊都衝了她懷裏的季淺傾而去。
季淩青和洛曼飛倆人根本抵擋不住那幾個人的攻擊,趁著洛曼飛一個慌亂的空隙間,那黑衣人的首領突然淬不及防地朝著季淺傾出手。
洛曼飛餘光看到那道殺氣騰騰的攻擊,想抵擋下來已經來不及了,隻能下意識地動了一下手臂,讓季淺傾完美地躲開了那道攻擊……
“那你快說說當時是什麼情況,還有那個抱著你的穿著什麼樣的衣服,長什麼樣子?”季靖天突然有些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