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學峰看了一眼身後的奚亞娟,“該打的也打了,氣也出了,再說冤有頭債有主,你倆走吧,以後別再靠近我姐十米之內,否則你們隻會比今天更慘!”
兩個混混千恩萬謝,但是心裏早把盧濤家裏的祖宗給罵裏十八遍了。
九哥說道,“周少,龐先生,那我們就先撤了,我知道我的份量小請不動您二位,擺酒我也就不說了,但是以後但凡有什麼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您二位盡管開口,別的不說,在溪山區我還是有些門路的。”
周賢民依舊沒有說什麼,看了看龐學峰,龐學峰也沒有說什麼,擺了擺手,讓他們走了。
周賢民這才說道,“龐老弟,今天也是趕巧了讓我們在這裏碰到了,怎麼著,找個地方去喝一會兒?”
龐學峰說道,“今天就不好意思了,這不,我今天也是巧合,在這裏遇到了我姐,我不知道也就不說了,但我既然知道了,自然不可能還讓我姐在這裏做保潔工呀!”
“那倒也是,那行,你先忙你的吧,有什麼需要的給我打電話。”周賢民說道。
“好的,一定。”
可就在周賢民轉身的一刹那,龐學峰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周賢民的命輪,隨即龐學峰的神色立即嚴肅了起來,“周哥你等等。”
正要離去的周賢民聽到龐學峰這麼一說,回頭問道,“怎麼了。”
這裏畢竟是醫院人多,龐學峰就對周賢民說道,“周哥,借一步說話。”
看到龐學峰麵色嚴肅,周賢民和龐學峰走到了一個僻靜處,“周哥,冒昧的問一句,你家裏現在可有人患病住院中。”
周賢民一聽就是一個罕有的警惕的眼神,可是一想到龐學峰的能力時,這才放鬆了警惕,“嗯,確實是有。”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你的一位長輩吧?”龐學峰繼續問道。
“不錯。”周賢民肯定了龐學峰的猜測,但是卻並沒有多說。
事實上,如果不是周賢民半路上尿急找不到廁所而來到了醫院裏,然後遇到了龐學峰的事情的話,這會兒,周賢民應該已經呆在那位長輩的病床邊開始削蘋果了。
龐學峰看到後也明白了一些,他和周賢民算上今天才見過兩麵而已,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兒也就無所謂了,但凡是涉及到一些重要的東西,周賢民和自己之間還是沒有足夠的信任的。
“周哥,我隻問你,你相信我的能力嗎?”龐學峰問道。
誰知道說話倒也不遮遮掩掩,“說真的,上次陶建國的事情我也見過了,說不相信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畢竟我沒有親身經曆過,所以如果說我百分之百的相信的話,那也是自欺欺人。”
“好,周哥,那你就聽我的一句勸,三天之內,請務必做好最周全的準備,以應對各種的突發情況。”龐學峰說道。
周賢民聽後久久沒有說話,而是就這麼直直的盯著龐學峰的眼睛,半晌後終於點了點頭說道,“我記住了!”
龐學峰也不再多說,和周賢民分開後,終於有時間回頭看向了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幾句話的奚亞娟。
“姐,你是什麼時候來到江林市的,怎麼也不聯係我呀?”龐學峰關切的問道。
可奚亞娟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驚訝中,“小峰,你……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我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啊,我還是原來的那個小螃蟹呀!”龐學峰笑嗬嗬的說道。
在人的一生當中,童年是一個很有魔力的時間段。
有時候,隻是單純的因為在一起玩過泥巴或者過過家家,便因此而注定了一生的情緣。
“姐,還是說說你吧,你是什麼時候來到江林市的,怎麼也不聯係我呀?”龐學峰再次關切的問道。
“我也是才來沒有一個月的,我爹他現在年紀大了,身體越來越不好,我娘現在在外打工都已經三年沒有回過家了,期間就通過幾次電話而已……”
奚亞娟說到這裏有些微微的哽咽,龐學峰心中猜測到一個可能,奚亞娟的母親在外麵很可能已經有了新的家庭了。
龐學峰連忙岔開話題,“姐,那這樣,你先把保潔的工作給辭了吧,這工作又苦又累,醫院裏的空氣還不好,也賺不了多少錢。”
“那不行的小峰,姐如果沒有了這個工作的話,那在江林市就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不行的不行的。”奚亞娟連忙說道。
龐學峰聽後也想了想,“那要不然,你先住在我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