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位於高新區的某個KTV裏。
“大哥,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在拿咱們尋開心呢呀?”一個左臂上全是紋身的青年問道。
“哼,放心,諒他也不敢,咱們虎頭幫的名頭可不是憑空吹出來的!”一個帶著墨鏡的壯實男子說道。
紋身青年一想,“那他怎麼還沒有動靜呢?是不是咱們要的錢太多,把他給嚇著了?”
墨鏡老大也有一點兒猶豫,“那就再給他打電話,五分鍾之內如果錢還是沒有到賬的話,那我們就要讓他先知道一下和我們虎頭幫開玩笑的下場。”
“得嘞,我這就打。”紋身青年說著,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然而連續撥打了兩次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老大,你看……”
墨鏡老大的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煙頭兒一扔,“有-種!剛放我們虎頭幫的鴿子,明天一定要讓他知道知道被放血的滋味。”
然而,墨鏡老大不知道,他已經沒有機會給某人放血了。
而同樣的,某人也沒有了被人給放血的機會了。
……
第二天一早。
路邊兒的某個早點攤兒上,幾個上早班的人正在吃著早點。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拿著一份昨天的《江林星娛樂》在看著,“我說老李啊,你說這個經理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怎麼了?”老李一邊兒-咬-著油條,一邊兒聞聲問道。
“還不是昨天沃一瑪超市的那個經理嘛,自己超市裏賣的食品出現問題了,不僅不給解決賠償,還抽風似的打顧客,結果被人家好幾個顧客給揍了一頓,你說他這不是活該找打嗎?”戴眼鏡的中年人說道。
老李一聽說道,“這個我也聽說了,經理是行為確實是有點兒過份了。”
不過隨後,戴眼鏡的中年人就無聊的把報紙給放在了一旁,開始吃起自己的包子來,“不過除了這個沃一瑪事件以外,江林市最近確實是沒有好看的新聞,有點兒無聊啊!”
老李聽後用餐巾紙擦了擦自己那油乎乎的嘴,“想看點兒新聞?”
戴眼鏡的中年男子一笑,“怎麼個意思?你知道什麼可樂的新鮮事兒?”
老李一聽,直接就給戴眼鏡的中年男子遞過去一份兒報紙,戴眼鏡中年男子一看後說道,“《新聞彙》?我平時不大看這個,怎麼了?這上邊兒有料?”
老李又咬了一口油條,直接說道,“頭版,左下角。”
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按照老李說的找了過去,就在頭版左下角的位置,看到了一篇不大不小的圖片報道,“《上午怒打索賠顧客,深夜昏迷人民公園》?”
“索賠?難道這是說的那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突然看著老李問道。
“繼續看,繼續看。”老李繼續吃著油條,笑嗬嗬的說道。
“據本報記者了解到,昨天上午因為在沃一瑪問題食品事件中,出手毆打顧客而成為焦點的沃一瑪中心店原經理程勇,昨天深夜被人發現獨自昏迷於市人民公園水上回廊的某處。被發現時,程勇已經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
“事發後,最先發現程勇的公園巡夜人員立刻報警,然後程勇被立即送往了醫院進行救治,醫院檢查得出的結論是,程勇的腎髒功能在一-夜之間極度衰竭,就算是搶救過來之後,程勇的腎功能也隻能相當於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了。”
“而也許是受腎功能極度衰竭的影響,程勇的大腦也出現了間歇忄生的反應遲鈍,有一段時間,曾經連自己的家人都認不出來。”
“對於這一結果,醫院方麵除了提供客觀的檢驗報告外,也無法給出任何合理的解釋。而程勇的家屬則堅持認為,程勇的病情是人為因素所造成的,現在已經向警方報案。本報記者小林報道。”
“暈,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吃驚的問道。
老李這時候兒已經吃完了,這才開始說道,“哈哈,別的不管,要我說啊,這就是報應,心太黑了,老天爺遲早是要收拾你一下的。”
戴眼鏡的中年男子也說道,“嗯,問題食品那事兒,這個叫程勇的人辦的確實不漂亮,不過這深夜一個人昏迷在公園裏?腎功能極度衰竭?你說這是不是有人在報複他啊?”
老李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你要是說有人打了他一頓,揍了他一頓,導致這個程勇胳膊腿兒斷了傷了,甚至他被人拿刀子給捅了我都可以理解,可有什麼辦法能讓一個人的腎功能一-夜之間極度衰竭呢?”
這時,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和老李對視了一眼,然後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微笑。
戴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你說他該不會是因為被公司點名開除了,所以心裏鬱悶,於是一下子就找來了好幾個小-姐,結果運動過於猛烈,這才內什麼過度,導致腎髒的極度衰竭的?嗯?你說有這個可能嗎?”
老李一聽就被他這話給逗樂了,“你呀,也就是嫂子不在的時候兒你這嘴才什麼都敢說,嫂子一來,你立馬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