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一零報警中心嗎,對,我要報警,我在高新區的農業路這裏,北段兒路東,鬆濤飯店。嗯,這裏的老板扣押了我姐的身份證,現在我姐不在這裏工作了,想要回來,可老板卻百般抵賴,就是不給。好,對,我和我姐現在就在鬆濤飯店裏。”說完,龐學峰就掛斷了電話。
經理沒有想到龐學峰還真的是說打就打了,這眼看一一零馬上就要來了,經理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不過他非法扣押員工的身份證畢竟是事實,於是這會兒也走到了一側沒有人的地方打起了電話。
“喂,哥,有人來飯店裏鬧事兒,嗯?哥你怎麼了?說話聲音不對勁兒啊?”經理說道。
“別提了,拉了幾個小時了,剛他女馬的止住,還是說飯店的事兒吧,到底怎麼回事兒?”電話那頭兒一個男子的聲音說道,不過聽聲音,男子這個時候兒好像挺……虛弱的樣子。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就是那個押她們身份證的事兒,對方已經打一一零了,你趕緊的過來一趟吧。”說這話的時候兒,經理的聲音壓得極小。
“嗯?身份證?她們臨走的時候兒不都是還給她們了嗎?能有什麼事兒?”男子雖然這會兒難受,但還是問道。
“……前幾天不是有一個女服務員無故曠工了好幾天嘛,結果我一著急就把她給解雇了,還把她宿舍裏的東西都給扔了,結果她今天突然的來到了飯店裏,要拿回自己的身份證,我就說不給,其實也就是想晾她一下,結果她那個什麼弟弟一下子就突然報警了。”經理半藏半掩的把事情給說了一遍兒。
“……那你等著我吧。”聽完後,男子說道。
說話間,飯店外的門前空地上就駛來了一輛警車,兩名警察從車上下來後就直奔飯店進來了。
“剛才是誰報的警?”帶隊的警官一進來就問道。
“是我!”龐學峰剛說到這裏,轉身一看,不禁就笑道,原來來的是你!
帶隊的警官看到龐學峰後也是微微一個愣神兒,不過還是例行公事的敬了一個禮,然後這才說道,“我是高新區東風大道派出所的出警民警顧明安,你好龐先生,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來人正是顧明安,一個忄生格同樣有些倔強,而且不畏強權的派出所小民警。
在薑明妃位於高新區東風大道的化妝品店門前,那個住在十一樓的老張往下隨意扔垃土及,結果卻濺了龐學峰一身的那次,這個顧明安就完全不懼老張要找人讓顧明安丟掉飯碗的恐嚇,而秉公處理了那次事件。
而且龐學峰那次就通過命輪看了出來,顧明安不久之後即將高升,沒有想到今天兩個人又見麵兒了,看來,還真的是有些緣份啊!
看來農業路這片兒同樣屬於顧明安所在的東風大道派出所管轄的範圍。
不過看到兩個人似乎是認識的樣子,經理立馬就上來說道,“你們竟然認識?”
龐學峰看了看顧明安說道,“上次我有事兒報警也是顧警官出的警,怎麼,你有意見?”
經理冷笑了一聲,他並不是第一次見過顧明安了,因為自己的飯店就屬於顧明安出警的片兒區,所以有一次飯店裏兩撥兒喝醉了的人鬧事,經理看到實在勸不住之後就直接報了警,而那次出警的,就是顧明安。
但是其中一夥兒人的態度十分的囂張,口口聲聲的要報複顧明安,可最後還是被顧明安給銬起來押上了警車。
不過那次的事情在飯店經理看來,顧明安做事兒還是太死板了,罰點兒錢不就得了嘛,你以為你是誰呀,你說根到底的也就是一個小片兒警而已,等回頭真的被人報複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所以一聽是這樣,經理也就更不在乎了,反正隻是個小片兒警而已,我就是扣押了她們的身份證又能怎麼樣,你有證據嗎?
我就是把她們的身份證放在抽屜裏了又能怎麼樣,你有權力搜查嗎?
於是顧明安說道,“先把事情說一下吧。”
然後龐學峰就把事情的起因原委給說了一遍兒,不過就像剛才顧明安想好的那樣,任你怎麼說,到最後我就是不承認,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可就在這僵持不下的當口兒,飯店大門處突然的又駛來了一輛車,停車後一個高高帥帥的青年二話不說就直奔大廳。
龐學峰一看,不禁就是納悶兒的一笑,今兒這是怎麼了到底,怎麼一個一個的都是熟臉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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