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一次武景堂終於疼的昏了過去。
殺你全家!
要是平時一般的打-架-鬥-毆的話,人們也許也就隻當這個人是在瞎詐唬人了,可龐學峰卻不一樣,當人們看到地上躺著的四個人不分男女都已經渾身是血,而且其中三個人已經被打瘸了一條腿,而武景堂更是兩條腿全部都被龐學峰給廢掉了之後,心裏對於龐學峰也就隻剩下一個字了,真他女馬的狠呀!
於是在龐學峰這一棍子下去的一瞬間,原本跟著武景堂狐假虎威的武家族人,立刻就本能的一哆嗦,然後不約而同的就向後退了好幾步子。
看到龐學峰這殺伐果斷的樣子,因為先前已經被龐學峰給揍過一頓,而此時站在人群中渾身疼的連走路都無比吃力的大江子二江子弟兄倆,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立馬就為自己剛才沒有出手而感到無比的慶幸,否則的話,鹹井莊村兒裏一定再次的多出兩個瘸子。
可就在龐學峰的話剛說完的時候兒,一輛警用麵包車就慢慢悠悠的從遠處開了過來,但是當看到了鹹井莊村兒裏圍著這麼多的人後卻似乎並沒有一絲的驚訝,而是在人群外圍不遠處的地方停了下來。
車門兒一開,就從車上走下來了一個大腹便便身穿製服,嘴裏還叼著一根煙的警察,這人大約能有四十多歲,身材倒不是太胖,算上駕駛員,身後還跟著三個年輕的民警。
不過讓龐學峰第一次大開眼界的是,居然看到這人身後的一個年輕警察居然在一下車的刹那間,立馬就給這個人撐起了一把黑色的遮陽傘。
“景堂,你在哪兒呢?我來了,你說的那個來村兒裏找茬兒的小王八羔子在哪兒呢?你可別把人給我打死嘍,我還要帶回所裏呢!”這個人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麼官架子,下車後一邊兒朝人群的方向走來,一邊兒十分熟絡的說著話。
龐學峰一聽,什麼?來村兒裏找茬兒的小王八羔子?還別給打死了?還要帶回所裏?
這麼明目張膽而且還無比露骨的話誰還能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啊!
他女馬的,龐學峰當時就明白了過來,看來這個人和武景堂的關係一定很熟,而且這大概也是武景堂事先就準備好的一步棋,就是等把自己給控製住並且打的隻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兒,再把自己移交到派出所裏,可是就從這人和武景堂的熟絡勁兒來看,估計到了派出所裏之後那才是地獄的開始呢!
好歹毒的一步棋呀!
不過武景堂千算萬算,最後還是沒有算到,他今天遇到的人叫龐學峰。
看到並沒有人回答自己,領頭兒的警察微微一愣,一下子扔掉了自己手裏的煙頭兒,腳下走向人群的步子就加快了幾分,“景堂,景堂,你在哪兒呢?我來了,你怎麼不說話呀?”
領頭兒的警察一邊兒走著一邊兒想,這不對勁兒呀,武景堂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怎麼聽到了自己的話後竟然連答應都不答應一聲兒呢!
再說自己和武景堂演這“雙簧”也不是頭一次了,而且按照和武景堂先前說好的,這最多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已,等他把那個什麼小王八羔子給收拾的差不多了,正好我趕到現場,然後就可以以擾亂治安的罪名把人給帶走了,可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連給答話兒的都沒有。
而這個時候兒,倒在地上的小胡子終於聽到了他的話,於是突然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哭著喊了起來,“吳所長啊,你快來吧,這裏有人殺人了!”
什麼?
殺人了?
吳所長一聽腦袋就是嗡的一聲兒響,當即就心說不好,看來景堂這回把事兒給玩大了!
既然是自己的拜把子大哥,那吳所長對武景堂的做派當然是再清楚不過了,早就給你說過多少次,碰到在村兒裏有不服氣的或者你看不順眼的,你可著勁兒的收拾他們都沒有關係,隻要不把人給弄死了,那以自己大蓋兒鄉派出所所長的能力就完全的都能給你壓下來,可你這次……
想到這裏吳所長也有點兒頭大,不過這個時候兒也不管那麼多了,還是先看看現場是個什麼情況再說吧,於是三步兩步的就衝進了人群裏,然而看到的一幕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
隻見此時的龐學峰剛好朝著小胡子的腦袋狠狠的踢出了一腳,然後小胡子就終於昏迷了過去再也不叫喚了,而龐學峰則是手裏提著一根帶血的棍子,一回身兒就看到了吳所長,微微的笑了一笑說道,“你好,是吳所長吧。”
(連著兩天低燒,暈頭暈腦,寫出來的東西有點兒差強人意,大家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