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過了嘛,他領著他兒子去我家裏去過幾次,哎呀你們是不知道啊,都二十多歲的人了,可那樣子呆的呀,木雞都比他靈透,說句方叔好都吐字不清,你說我們酒店裏每天要接待三教九流的各種客人,可是弄這麼一個三腳踹不出一個屁的人過來,能幹點兒什麼?”
小文本來想說,我剛才看到的那個人沒有你說的這麼慘吧!
不過既然人都找不到了,也就不管那麼多了,辦完了自己的事兒後,帶著楊姐就離開了。
……
看到人終於走了,陳浩這才看著方主任饒有深意的笑道,“國偉啊,你這小姨子可是越來越有味兒了呀!”
方主任聽到後立馬就是尷尬的一笑,“哥,你可別這麼說啊,要是讓你弟妹知道了,我可就說不清楚了!”
陳浩哈哈一笑,“得了吧,就跟你們的之間的事兒我不知道似的,瞧你們倆剛才那眼神兒,以為我看不出來呀!哈哈哈哈!”
方主任立馬討饒的笑道,“哥,咱們打住行嗎,還是來說點兒正事兒吧。”
說著,方主任就起身走到了房間的門前,將房門反鎖住了。
陳浩這才適可而止的笑了笑,“行啊,那就說點兒正事兒,交給你辦的那個事兒怎麼樣了?”
方主任終於收起了臉上的笑,說道,“你放心吧哥,我從保潔組裏找了一個人,年紀大,工作經驗豐富,還有眼色,一準兒沒問題。”
陳浩這個時候兒也終於不再笑嗬嗬了,想了想之後說道,“那就好,這畢竟是在咱們的酒店裏,所以容不得有半點兒閃失。”
方主任接著說道,“可是哥,咱們冒這麼大的風險幹這事兒,值得嗎?那個人可是華雪蓮啊,那可是咱們國內飲用水行業排名第二的老總啊,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她有那從來不住五星級酒店嫌貴的毛病,那說什麼也不會來到咱們這裏呀!”
“一個弄不好的話,咱們酒店不僅要吃官司不說,咱們的牌子可就砸了呀!”
陳浩聽了後沒有說什麼,而是從桌上的煙盒裏抽-出了兩根中華煙,一根兒扔給了沙發上的方主任,一根兒自己叼在了嘴裏,點著後才說道,“這個我也考慮過,要不是前幾天安檢和消防的人又來過了,其實我也不會冒這個險的。”
方主任一聽就說道,“哥,什麼意思?難道五彩大酒店的人又通過關係來找咱們的麻煩了?”
“嗯,上一次是工商的人,上上一次是稅務來查賬的,更早的時候兒還匿名舉報過咱們酒店裏有涉-黃-服務,哎,說到底你哥我不是本地人,根基還是不太硬啊!”陳浩長長的抽了一口煙後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任長耕答應替咱們出頭了?”方主任問道。
“哼,衙門口兒裏的人有哪個說話會這麼痛快啊,不過我已經通過熟人打聽到了,任長耕在兩個月後將要調任到江林市地稅局,雖然調令還沒有下來,不過極有可能是第一副的位置,所以我這次才把寶押在了他的身上。”
“憑著以往的老關係,再加上我這次替他的兒子任衛鬆辦了這件事兒,他一定不會白了我們的,況且我早就已經暗示過他,隻要他以後罩著我,我可以給他酒店裏三個點的幹股,我就不信誰會和錢有仇!”
方主任這才知道陳浩這次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五彩大酒店和九陽大酒店在同一條大路上,就隔著一個十字路口兒,不過五彩大酒店雖然建成的要比九陽大酒店晚,可是五彩大酒店的老板卻是地地道道的江林本地人,所以在本地的關係也特別的多,為了擠壓競爭對手,總是變著花樣兒的來找九陽大酒店的麻煩。
雖然每次來了都不是什麼大問題,陳浩大不了好吃好喝的,再加上暗地裏送點兒“小意思”孝敬孝敬幾位爺也就勉強的應付過去了,可是卻架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這麼來啊,所以陳浩表麵上看起來風光的很,是酒店的大老板,可實際上卻每次都是焦頭爛額的疲於應付著。
“得了,先不說這些了,等待會兒事情都弄好了之後,隻要把華雪蓮的視頻一交給任衛鬆,我們的活兒就算是幹完了!”陳浩再次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說道。
正巧這個時候兒,客房部的負責人在外麵兒敲門,說是有一份文件需要經理簽字,於是也沒有多想,陳浩下意識的就說了聲兒“進”。
可就在剛說完的時候兒才想起來,方主任剛才已經把門給反鎖住了,然而陳浩正要示意方主任去開門兒的時候兒,客房部的負責人卻很正常的一擰門把手就走了進來。
若有所思的陳浩簽完字,等客房部的負責人走了以後,方主任立馬就起身來到了房門的跟前仔細的看起了門把手,然後莫名其妙的對陳浩說道,“不對呀,小文走的時候兒我明明是反鎖過的呀,可是剛才怎麼……”
陳浩也清楚的記得剛才方主任確實是反鎖過了的,於是此時看著門把手,一時半會兒的也弄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找人來修修吧,估計是鎖頭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