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的年輕力壯的小青年兒,硬要把人家一個身材臉蛋兒都是沒的說,才二十出頭兒的姑娘給拉到他的車上去,這是要幹什麼呀?啊?這不就是擺明了想要對人家姑娘圖謀不軌嘛!
想到這裏的時候兒,在場的圍觀群眾均都在自己的心裏為張月深深的後怕了起來!
都是半輩子的人了,誰家能沒有兒女,將心比心,如果這次是自己家的姑娘遇到了這種事兒的話,那……真的是不敢再往下想了!
龐學峰聽到這裏的時候兒也是在心裏替張月捏了一把汗,可是轉念卻又無奈的想到,張月你說你啊,你說你的嘴怎麼就那麼的笨呢,剛才那麼多的圍觀群眾在場,你要是直接把這個事情給說明了的話,那大家不就是當場就把那個小青年兒給就地正法了嘛!
不過說這些都已經晚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兒,大家的視線再次的集中在了嶽瀾的身上,嶽瀾說道,“雖然涉及到治安的案件一般都是由公安機關來處理的,不過這位大哥說的不錯,他起碼是觸犯了‘侵害公民人身自由權’這一條。”
“那就趕快把他給抓起來呀,如果放任這種二流子在社會上的話,那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年輕姑娘要被他禍害呢!”小老頭兒聽到了之後滿腔氣憤的說道。
“是啊,你們不說還不要緊,可你們這一說讓我的心裏也是有點兒七上八下了,看來以後我女兒放學的時候兒還是我親自去接吧,哪怕晚自習放學再晚也不要緊,時間趕是趕了點兒,可畢竟自己孩子的安全最重要啊!”聽到大家這麼一分析,另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婦女也突然後怕的說道。
然而聽到眾人的議論之後,嶽瀾卻無奈的說道,“不過可惜了,如果剛才這位姑娘當場揭發了那個青年的話,我們直接就能抓他一個現行,然後直接報警就可以了。”
“可是現在已經錯過了抓捕的最佳時機,事後他一定不會承認的,再說了,雖然那個青年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現在的結果是,他不僅已經離開了,而且他確實沒有對這位姑娘造成實質忄生的傷害,所以就算是報了警的話,我估計出警的民警也隻能勸這位姑娘以後要多多加強一些自我的防範意識了!”
眾人一聽也是啊,俗話說的好,抓賊要現場,捉女幹要在床,隻有當場把他給抓住製服了,在事實麵前他才能無話可說伏法認罪,可是現在……嗨,算了,還是以後多注意自己的安全吧!
於是,在眾人紛紛你一句我一句的勸張月以後要保護好自己,如果再遇到這種事兒實在不行就直接喊救命之後,這才終於漸漸的散了開來各幹各的事情去了。
這個時候兒,就隻剩下了龐學峰,嶽瀾,還有張月三個人。
龐學峰本來還想再對張月說教一番的,讓她以後嘴不要那麼的嚴,話更不能那麼的金貴,該說的時候兒就要說,該喊救命的時候兒就要喊救命。
可是當看到張月此時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就隻知道用兩隻手擺弄著自己衣服角兒的小模樣兒時,心裏不禁就軟了下來,同時再次的想起了自己當初一個人來到江林市時舉目無親的時候兒。
龐學峰一看,得了,好人做到底吧!
於是龐學峰問道,“張月,你現在住在哪裏?”
“啊?哦,我現在和幾個小姐妹一起在花園街那裏租房子住。”張月說道。
花園街?
江林市畢竟是沿東省的省會,麵積大那是絕對的,所以除了那些個幾乎在江林住了一輩子的老人之外,其餘的幾乎沒有人敢說他熟悉江林市的每一條道路,龐學峰這會兒就是這麼個狀況。
不過你別說,花園街這個街名兒龐學峰倒還真的聽別人說起過,就是一時半會兒的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個位置了。
好笑的是,一直都有點兒慢半拍兒的張月這次反應倒是挺快的,一看龐學峰的樣子,張月立馬就看出他對花園街不太熟悉了,於是說道,“花園街就在我剛才說的那個江州賓館那片兒,和江州賓館都是東西路,隻不過它在江州賓館的南邊兒緊挨著。”
原來這麼近啊!
於是龐學峰想了想說道,“張月,問你個事兒。”
張月一抬頭,“嗯?什麼事兒?”
龐學峰微微一笑之後,很認真的問道,“你願意換個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