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迎富?”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後,女孩兒的眼中頓時就閃過了一絲的複雜的神色。
不是別人,這兩個人正是譚誌傑和耿玉珊,而這裏就是他們的家。
“章迎富怎麼了?”複雜的眼神兒轉瞬即逝,耿玉珊接著就用一副無所謂的語氣懶洋洋的問道。
可是譚誌傑卻好像非得要把這前又戈給做足了似的,看到了耿玉珊的反應之後,故意逗著她說道,“呦,怎麼了,這就開始懷念起你那死胖子前夫來了?”
耿玉珊聽到了之後,立馬就用小手兒在譚誌傑的月匈口兒上假假的錘了一下兒,同時嬌嗔著說道,“老公你好壞哦,人家現在可是你的人了呢,你怎麼還能這樣欺負人家!再說了,他章迎富有什麼可懷念的,當初要不是我在江林市沒有一個正式的工作,我和老媽還有兩個妹妹也沒有一個自己的房子住,我才不會委屈自己嫁給他呢!”
話鋒一轉,耿玉珊忽然就嬌柔似水的看著譚誌傑說道,“這不後來幸虧老天開眼,才讓我遇到了我的好老公嘛!”
說著,耿玉珊就張開了自己那溫潤的雙-唇,然後用那丁香-小-舌在譚誌傑的孚乚頭上乖巧如小貓咪一般的舔了一下!
一陣讓人從腳趾發麻到頭皮的電流過後,譚誌傑這才滿意的睜開了眼睛,“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剛才我在玩手機的時候兒,那死胖子突然在群裏邊兒說話了。”
“群裏邊兒?就是你們大學的那個班級群?”對於譚誌傑的這個大學班級群,耿玉珊還是知道一些的。
“對,就是那個群。”譚誌傑說道。
“你不是說過你們那個什麼班級群幾乎都快成鬼群了嘛,輕易的都沒有一個人說話兒,他怎麼突然的就冒泡了呢?”耿玉珊想了想說道。
譚誌傑說道,“鬼才知道呢,自從上次我把咱們給孩子辦滿月酒的邀請函給發到群裏之後,群裏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人說過話了。”
“那他說什麼?”耿玉珊還是很好奇,因為說到底章迎富曾經是自己的老公。
一說到這個,譚誌傑就愣在那裏微微的想了想,“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死胖子無非就是死鴨子嘴硬的在那兒硬撐著臉呢唄!”
耿玉珊一聽也來了興趣,“那具體都說了些什麼呢?”
說起來的話,章迎富的家產畢竟是被譚誌傑和耿玉珊兩個人親手給坑光的,再加上譚誌傑先前和“章迎富”在班級群裏的對話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對勁兒,於是譚誌傑聽到了耿玉珊這麼一問之後,注意力再次的轉移到了這上邊兒。
於是從耿玉珊的身上下來後,譚誌傑就往後一趟便靠在了床頭上,而一看到這個架勢,耿玉珊就也十分知趣兒的坐了起來,趕緊的從床頭櫃上拿過了一盒兒利群,從裏頭扌由出了一根兒之後就遞到了譚誌傑的嘴裏,緊接著就用火機給點著了。
最後再次從床頭櫃那裏拿過了一個煙灰缸,也沒有找地方放,居然就這麼乖巧的用手在譚誌傑的麵前端著,隨時準備給他接煙灰。
“上次我在群裏發滿月酒的邀請函的時候兒為了惡心他,不是點明兒要讓他來的嘛,不過之後他一直沒有回複,我也沒有指望他真的會來,所以後來也沒有沒有什麼下文兒了。”
“可是今天那死胖子竟然冒泡兒了,說到時候兒一定會來,還說什麼給咱們的孩子準備了一個一萬元的大禮包,我去,你看他個死胖子多能吹。”說到這裏的時候兒,譚誌傑立馬就是一臉不屑的表情。
耿玉珊想了想,“也是啊,他家的廠子已經被咱們給……啊不,是被銀行那裏給申請強製執行了,就算是還有存款吧,也被高-利-貸給掏了個幹幹淨淨,我後來聽說就這還不夠,還又東借西湊了好大的一筆呢!”
“說白了點兒,他現在的處境連個普通的在工地上打工的都不如,你說他哪兒還有能力拿得出這一萬塊來呀,這不是擺明了在那裏打腫臉充胖子嘛!”
譚誌傑扌由了一口煙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你猜他下邊兒怎麼說,他居然說如果我有本事能辦的起這場滿月酒的話,到時候兒一萬塊錢的紅包兒如數奉上,聽他那意思好像就是說,我馬上就要攤上什麼大事兒了似的。”
譚誌傑說完了之後,耿玉珊卻並沒有接話茬兒,畢竟女人的心細,於是想了想之後說道,“誌傑,他真的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