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譚玉強和譚誌傑父子倆就同時拳腳相加的招呼向了帶隊的警察。
可想而知,這麼狠的一腳,這麼致命的部位,緊接著又是遭到了兩個人的瘋狂暴打,於是,在挨了第一腳之後還勉強保留著一點兒意識的帶隊警察,終於不堪重擊,在臉上瞬間閃過一絲無比痛苦的的表情之後,噗通的一聲兒就栽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這下兒可好,本來注意力還全部都在這場大火上的圍觀群眾,立馬就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
於是在一陣驚呼的同時,立刻就遠遠的躲到了安全的地方,然後立馬就紛紛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不用說,拍照的拍照,錄視頻的錄視頻,更有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似乎還帶著現場解說,在現在這個時代,這似乎已經成為了圍觀群眾的標配任務了。
然而也不能怪和帶隊警察一起來的這幾個民警反應慢,因為他們今天接到的出警任務就是負責火災現場的維持工作,這壓根兒就不是什麼刑事案件,也不是什麼酒後滋事聚眾鬥毆一類需要武力控製的場合,所以來的時候兒雖然人不少,可是除了帶著一副為拘捕譚玉強而準備的手銬之外,一把配木倉都沒有。
不過這個時候兒當看到自己的隊長三下五除二的就被人給幹倒了之後,終於猛然間集體的回過了神兒來,一個一個猛的衝上去,頃刻間就把正在對著已經倒在地上的帶隊警察仍在拳打腳踢的譚家父子給按倒在了地上。
其中一個副隊長立馬就代為履行隊長的指責,指揮著幹警們用一副手銬分別的拷住了兩人的一隻手,而另外的兩隻手則用警戒帶給一圈兒一圈兒的纏了起來。
這警戒帶如果單單隻是一層的話確實不結實,但是這十幾二十圈兒的纏下來之後,立馬就如同當初在客運西客站裏的膠帶所起到的效果了,結實的異乎尋常。
把譚家父子給製服了之後,這個副隊長立馬就安排警員用其中一輛警車帶著帶隊警察趕往了醫院,而副隊長則繼續留著現場主持工作,同時在第一時間就向所裏彙報了剛才所發生的這一突發事件,並且尋求增援。
而這個時候兒,因為先前下車時接到了江林城鄉銀行行長的一個私人電話而耽擱了時間的譚玉新,這才匆匆的趕了過來。
然而當看到了已經被民警給製服,並且雙雙趴在地上的譚玉強和譚誌傑之後,饒是譚玉新修身養忄生的功夫不錯,可是這個時候兒也頓時的就發怒了,“誰幹的?這是誰幹的?”
留在現場指揮工作的副隊長正因為剛才的事情有氣兒沒地兒撒呢,於是聽到之後立馬的就趕了過來,“我幹的,怎麼了?”
譚玉新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幹的?你知道他們是誰嗎?他們是這家失火廠子的老板父子倆,你們把他們倆給銬起來這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副隊長一聽這語氣不對呀,“你是幹什麼的?”
譚玉新說道,“我的江林城鄉銀行的副行長,我叫譚玉新,同時也是這家失火了的公司的老板的親哥哥。”
如果是平時的話,一聽到是副行長,那副隊長是絕對不會如此態度生硬的,因為這類人物的人脈關係所能聚集的能量絕對不是他一個派出所的小民警能夠抗衡的。
然而今天不一樣了,自己的隊長隻不過是按程序辦事,一沒有違規執法二沒有態度強橫,可結果卻無緣無故的遭到了一頓毒打,雖然被打的不是他本人,可是作為同事,他的心裏也是有著十足的火氣。
“怎麼回事兒?那我還要問你呢,你的弟弟譚玉強已經被我們涉嫌重大責任事故罪給批捕了,可他不但不配合,還夥同他的兒子一起將我們隊長毆打致傷,你告訴我,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呢?啊?”想起剛才的事情,副隊長就越說越來氣,出過無數次的警了,這他女馬的是最窩囊的一次。
什麼?
重大責任事故罪?
批捕?
毆打致傷?
譚玉新聽到了之後頓時的就是一陣兒頭大,不會吧,我隻不過接電話的時間稍微的長了那麼一點兒,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