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想到耿月蓉如今的身份變化之後,龐學峰也就明白了。
因為耿月蓉原來如果隻是在縣一高當一個普普通通的班主任的話,也許還沒有這麼多事兒,可是榮欣後來卻成為了榮耀威的妻子,而耿月蓉因為熱愛自己的工作所以就算結婚了之後也仍然在縣一高擔任班主任一職,這就讓身邊的同事多少的有點兒不適應了。
因為原來都是靠著自己的教學質量吃飯的老師,大不了就是在職稱上有所不同,不過那還都是可以理解並且能夠接受的。
可是自從耿月蓉嫁給了榮耀威之後,這身份立馬就不一樣了,在原來班主任的基礎上,現在又多了一個眾鑫礦業集團老總夫人的頭銜,況且榮耀威還有著縣政-協成員和縣人-大-代-表的身份。
這一下兒立馬就讓有些人感到不適應了,但是礙於榮耀威在銅餘縣的能量和身份又不好明著說什麼,於是就隻好暗地裏嚼嚼舌-頭,以發氵世一下對於原本還在一起拚教學質量的同事忽然之間就麻雀變鳳凰的羨慕嫉妒恨了!
不過雖然有了這麼一點兒小扌臿曲,但是總體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礙。
但是讓龐學峰皺起眉頭的是,在耿月蓉桔色命輪的正上方,正靜靜的懸浮這一團透明的混沌般的氣團。
這氣團有形無色,要不是龐學峰身懷眼天術,壓根兒就不可能發現。
雖然這氣團沒有直接的介入桔粉金藍其中的任意一個命輪,但是卻不停的散發出一陣陣讓人極為不舒服的氣息,而也正是這股氣息,卻在緩慢而整體的影響著耿月蓉的氣運。
以龐學峰現在所達到的眼天術第四重的修為,一眼就能認出這也是一團地地道道的天地元氣,隻不過其成形手段絕對不是眼天一脈的路數。
而且這氣團明顯的加入了人為的手段,否則原本對人有益無害的元氣是不可能達到這種影響人氣運的效果的。
於是龐學峰在詳細的看過了耿月蓉的命輪之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有人在算計耿月蓉!
“耿阿姨,那次車禍的事情欣姐已經對我講過了,我現在想問一下,在那次車禍之前,有沒有發生過一些什麼事情呢?”龐學峰問道。
這個問題有點兒寬泛,所以耿月蓉雖然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不過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學峰,你能說的具體一點兒嗎?”
於是龐學峰斟酌了一下用辭說道,“就是說有沒有發生過一些和平時不太一樣兒的事情,嗯……哦對了,這麼說吧,有沒有發生過一些反常的事情,比如說忽然頭疼啊,或者哪裏不舒服之類的?”
嗯,這麼一說就具體的多了,於是耿月蓉再次仔細的想了想,這才說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想起來了,就在那次車禍之前的一段兒時間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走路老是愛摔跟頭,要不就是崴腳。”
“我記得很清楚,那次我等晚上上晚自習的學生們都走了之後,就沿著小路回辦公樓拿我的包準備回家,那會兒雖然已經很晚了,可是路是學校裏前不久剛剛整體整修過的,平平坦坦的就跟新鋪的一樣。”
“而且路雖然是小路,不過路兩邊兒的亮化卻做的非常好,根本不存在樹蔭什麼的,可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把腳給崴了,腳脖子那裏當時就腫起了老大的一個包,可我是班主任不能隨便請假,於是我隻好住在了學校的宿舍裏,連吃藥帶抹藥的硬挺了好幾天才算能勉強的走路了。”
“可如果隻有這麼一次的話也就算了,不過在那段時間裏卻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事兒,小欣的爸爸怕我是骨質酥鬆什麼的,結果就愣是讓我請了半天假去醫院裏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可結果卻是沒有一點兒骨質方麵的問題。”
聽到這裏榮欣忽然也說道,“不錯,那段兒時間裏我媽確實是連著崴了好幾次的腳,摔跟頭的那次還差點兒傷到眼睛。”
說著,榮欣就一指耿月蓉的眼角,果然,就在緊挨著耿月蓉眼睛的眉骨外側,現在還留著一道小小的疤痕呢。
耿月蓉接著說道,“因為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奇怪的事兒,所以小欣的爸爸就開始犯嘀咕了,你應該也知道,他們做生意的大多都信那個,於是小欣的爸爸就去給我找了一個先生來看了一下。”
“哦?那位先生怎麼說?”龐學峰忽然感到這個也許就是關鍵所在。
耿月蓉繼續說道,“那位先生看過了之後也說沒有什麼,但是卻說我可能是由於工作壓力太大導致的,於是臨走的時候兒就留下了一小瓶熏香,說是隻要我堅持每天晚上點上十分鍾,一個月之內保證不用依靠任何藥物,自然就會好的。”
可是聽到這裏的時候兒龐學峰卻忽然的就是一個激靈,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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