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學峰這才和薑明妃又回到了車上。
“活該,像這種人就得這麼治他。”薑明妃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不過笑過了之後轉而就看向了龐學峰,“不過小峰,姐發現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壞了啊。”
龐學峰一愣,我怎麼壞了。
可是稍微的一回想立即就明白薑明妃這話裏指的是什麼了,於是繼續一臉壞笑的看著薑明妃說道,“那愛妃是不是也想要品嚐一下兒朕的第三條月退呢,朕向愛妃你保證,那是絕對的能屈能伸如假包換,而且馬力十足強勁威猛,隻要愛妃你向朕敞開花心,那朕一準兒能讓你一個星期都下不了……”
然而說到這裏的時候兒薑明妃立馬就紅著臉蛋兒朝著龐學峰的脖子掐了過來,“好你的個小-色-痞,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一天不吃姐的豆腐你就渾身不舒服是不是啊?”
可是龐學峰卻壓根兒就沒有還手,而是就這麼被薑明妃假假的掐著脖子還翻著白眼兒說道,“朕保證……朕所說的句句屬實……如有一句虛言……情願……為了愛妃……米青……盡人亡”
薑明妃這個時候兒笑的都快要喘不上氣兒了,“你個小-色-痞,姐上輩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啊,怎麼這輩子居然會落到你的手裏,笑死我了,姐真的受不了了,好了好了,不和你鬧了,今天還得辦正事兒去呢。”
龐學峰這才收起了嬉皮笑臉,“得嘞,那出發吧。”
這個時候兒車已經進入老城區了,於是不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鼓樓東街。
到了之後薑明妃把車停在了路邊兒,而龐學峰提著兩大箱滋補品就從車上走了下來,“妃妃,是這兒?鼓樓東街六十七號?”
“嗯,就是這兒,昨天鄧潔親口告訴我的,這還能錯的了?”薑明妃說道。
老城區還是以大雜院兒居多,可是當龐學峰和薑明妃進來了之後才發現,六十七號這個大雜院可不是一般的大,除了各家各戶的老式住房之外,龐學峰居然還遠遠的看到在院子的最裏頭竟然還有著一座仿佛民國時代的四層小樓。
仔細的一打聽才知道,鄧潔家確實就是住這棟樓的三樓。
於是二話不說,龐學峰和薑明妃拎著東西就朝著大院兒的後頭走了過去。
三樓。
木質的樓梯,木質的走廊,木質的廊柱,你還別說,就算龐學峰上學的時候兒曆史學的再不好可是這個時候兒也大概的能猜出來,這棟四層小樓怎麼著也得是當年抗-日戰爭的年代所留下來的老古董了吧。
“妃妃,這裏好像已經沒有人住了呀,你看,這幾家的門上連鎖都沒有了。”龐學峰說道。
“是啊,我也看到了,估計早就都搬走了,隻等著拆遷分新房子呢吧。”薑明妃也沒有想到這裏幾乎都快要成空樓了。
“還有啊妃妃,這裏的門上沒有門牌號兒啊,鄧姐家住在哪兒?”龐學峰問道。
“嗯,這裏的樓都是解放前的老樓了,哪兒來的什麼門牌號兒啊,鄧潔說是從樓梯口兒往裏頭數第五個門兒就是她們家了。”薑明妃畢竟也是第一次來,於是一邊兒看西洋景兒似的看著這木結構的老樓一邊兒說道。
可就在兩個人往走廊裏走著的時候兒,忽然就聽見了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兒,就好像是誰被人給用力的扌由了一個耳刮子似的,而與此同時,一個女孩子的慘叫聲立馬的就傳了過來。
啊!
咣!
噗通!
龐學峰和薑明妃正愣神兒呢,就隻見前方一戶人家的門猛然間就被打開了,一個女孩子身形不穩,趔趔趄趄的就從門裏頭直接的摔倒在了門口兒的走廊上。
女孩子那原本整齊利落的馬尾辮此時也變得十分的淩亂,一側的臉上更是立馬的就顯出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子,就好像是剛剛和人發生過劇烈的爭執似的。
不顧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女孩兒依然死死的在懷裏抱著一個暗紅色的本子一樣的東西。
而就在這個時候兒,一個留著一頭短發,神色明顯無比憔悴的中年婦女緊跟著就從房門裏跑了出來,然後一把就抱住了倒在地上的女孩子,心疼的問道,“小潔,你沒事兒吧,你可不要嚇唬媽呀!”
然而女孩子雖然挨了這麼一下兒明顯的有點兒夠嗆,不過依舊還是眼神倔強的說道,“媽我沒事兒,你快去報-警,快去呀!”
不過中年婦女聽到了之後卻並沒有去報-警,而是眼圈兒一紅淚珠子啪嗒啪嗒的就下來了,然後一回頭對著房門裏就吼道,“鄧劍鋒你個臭不要臉的,你怎麼就能對你侄女兒下的去手啊,你不得好死,你遲早被車給撞死!”
中年婦女在那兒聲淚俱下的說著,然而這一頭兒的龐學峰和薑明妃卻立馬的就傻眼了,因為這個中年婦女他們雖然不認識,不過倒在地上的那個女孩子分明就是鄧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