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又看向了鄧潔,“還有你個小丫頭片子,別以為自己的戶口本兒上也寫著個鄧字兒就真把自己當成我們鄧家的人了,實話告訴你吧,你爸當年離開江林的時候兒早就已經說過了,你不用認他這個爸,他也不會認你這個女兒,等將來走不動了也不會靠著你來養老,自從你-媽和你爸當年離婚的那個時候兒起,你們兩個就和我們鄧家再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所以說少廢話,快點把東西給我,然後你們娘兒倆立馬的給我滾,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更不要再妄想打這房子的主意,否則的話我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聽到了沒有!”
鄧劍鋒在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兒忽然的就加重了語氣,簡直就像是在對仇人說話似的。
而這個時候兒,穿著鵝黃-色碎花兒連衣裙的的女人也忽然一臉鄙夷的看著鄧潔的母親說道,“就是,當年你和我大哥結婚的時候兒就已經看你不順眼了,要不是你這一身的克夫相,大哥能離開江林?要不是你這一身的晦氣,二哥能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孩子?”
然而鄧劍鋒聽到了之後立馬就微微的斜了她一眼,似乎對於他提到自己的痛處多少的有些不滿,不過在此時房子的這個問題上畢竟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所以雖然不滿,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
而穿著高級灰裙褲的女人也立馬就跟著說道,“可不是嘛,二哥那是不和你們計較,可你們倒好,不僅腆著臉的又從錫江那邊兒跑了回來,居然還又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忽悠著老太太把房子過戶到了你閨女的名下,你說你的心機怎麼就那麼的深啊!”
“再說你這好閨女,當初的時候兒人家算命先生就說你最好不要要,說她敗家,都勸你把她打掉,可你呢,愣是要生下來,現在倒好,老公也沒有了家也散了,怎麼樣,終於應驗了吧,就這你還有病呢,要我說啊,這全都是報應,活該呀你!”
鄧潔的母親這個時候兒已經被氣得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我呸,你們鄧家除了老太太之外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們怎麼不說是鄧劍庭當初和那個小狐狸米青好上了我們才離的婚?你們怎麼不說你們兩個當初在中間嚼舌根沒有起到半點兒的好作用?”
“還有我們鄧潔怎麼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重男輕女,別人家裏都是當女乃女乃的急著抱孫子,可你們鄧家倒好,當爺爺-的居然比當女乃女乃的都著急,當初做B超後一聽說是個女孩兒當時那臉就跟刷了一層黑漆似的摔門兒就出去了,他心裏怎麼想的我能不知道?”
“可你們倒好,現在老爺子都已經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可你們竟然還拿著這事兒來嚼舌根,不僅顛倒黑白倒打一耙,最後還把這屎盆子扣到我們娘兒倆的頭上了,老天爺看著呢,你們虧不虧心啊!”
看到兩個妹妹和鄧潔的母親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沒完了,鄧劍鋒當即就輕輕的擺了擺手,然後再次看著鄧潔說道,“丫頭,我再說一遍兒,把東西交給我,然後立馬的有多遠滾多遠!”
這下兒不用說了,鄧劍鋒要的就是那本不動產權證書。
可是剛說到這裏的時候兒,鄧劍鋒忽然就看到,剛才還被鄧潔緊緊的摟在懷裏的不動產證居然不見了,這一扭頭,才忽然看到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一旁的薑明妃的手裏。
“你是誰,把東西給我!”鄧劍鋒平時估計是當小領導當慣了,所以哪怕壓根兒就認識薑明妃,可是依然用那帶著命令似的口氣對薑明妃說道。
不過薑明妃的忄生子哪兒受她這口氣啊,於是當即就冷冷的說道,“給你?你算什麼東西啊,再說了,這證兒上可是明明白白的寫著鄧潔的名字,你叫什麼?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
薑明妃說著就走到了鄧潔的身邊兒,“阿姨,鄧潔,你們別怕,說一千道一萬你們才是這房子的合法擁有者,至於他們,待會兒一報-警就什麼都清楚了。”
然而鄧劍鋒聽到了之後立馬就搖著頭冷冷的笑了笑,“報-警?實話告訴你們吧,鼓樓派-出-所的所長張賀年就是我當年的老戰友,昨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喝酒呢,所以我勸你們還是省點兒電話費吧,興許回頭租房子的時候兒還能派上點兒用場,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