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學峰,你少給我東拉西扯的,你作為山間好泉公司的副董竟然能對我做出這麼沒良心的事兒,現在倒還要來指責我?”
“難怪那位嫂子懷疑你一定在水裏頭加了東西呢,要我說你就算現在沒有加將來也一定會加的,看來你不僅沒良心,竟然還拿消費者的生命安全來開玩笑,你這個人究竟還有沒有一點兒道德底線啊!”
對於龐學峰的話,女人壓根兒就是當做沒聽見一樣,不僅不正麵回答,還上來就是一通胡攪蠻纏轉移注意力。
因為女人始終記得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那就是盡量最大化的抹黑龐學峰和山間好泉公司,隻要“輿-論”造出去了,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兒就算龐學峰再有本事,可是當麵對已經鋪天蓋地的“事實”的時候兒,量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就算是隨後龐學峰打一一零把自己給抓進派-出-所,哪怕之後把自己給告上了法-庭,就算龐學峰即便打贏了官司,可到時候兒一個賄-賂-法-官,打-壓-受-害-人的名頭卻是怎麼也跑不了的。
而且那個人已經替自己分析透了,那就是到時候兒在已經“滿城風雨”的情況下,龐學峰就算是掌握了十足的證據也不敢告自己,更不敢打贏這場官-司。
因為輸了的話倒還好說,可是一旦真的打贏了官-司,那麼龐學峰賄-賂-法-官,打-壓-受-害-人的名頭也就算是被他自己給坐實了。
所以說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話,贏了官-司的同時也就是龐學峰,山間好泉,以及旗下的女士專用款和雪之寶的名聲徹底臭掉的一刻。
而也正因為如此,既然龐學峰是個商人,那他就一定可以掂量的出來這到底是哪頭兒重,哪頭兒輕。
所以自己根本就不用擔心,隻要一心一意的把事情給搞大就可以了,然後,就是那等著自己的十萬塊錢!
想到這裏的時候兒,女人鬧騰的勁兒就更大了,“我還是那句話,那就是你今天不僅得給我一個說法兒,還要賠償我的米青神損失,賠償我的青春損失,還必須要登報給我道歉,否則的話我今天一定跟你沒完,我一定要讓全江林的人都知道你龐學峰到底是一副什麼嘴臉!”
聽到這裏的時候兒,魯貴麗的肺都快要給氣-炸-了,於是這一次終於忍不住,氣憤無比的上去就要去扌由女人的大嘴巴子,不過卻被眼疾手快的龐學峰再次一把的給攔住了。
龐學峰這才看著女人說道,“行啊,既然我欠下了你這麼多的債,那咱們就一樣兒一樣兒來算吧,嗯……那不如這樣兒,你不是大老遠的從錫江那邊兒跑過來的嘛,那就先把你的火車票拿出來,我現場就給你報銷了先,怎麼樣?”
不過女人似乎早就知道龐學峰會有這麼一問似的,於是立刻就理直氣壯的反駁道,“你還好意思說什麼火車票,我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大老遠的從錫江跑到了沿東江林,不僅人生地不熟,而且還手忙腳亂的一下車就不知道把火車票給弄到哪兒去了,誰還顧得這些啊。”
“龐學峰,你少給我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今天都已經被我當麵兒的給逮到了,難道你還想要繼續耍賴不承認是不是?”
龐學峰聽到了之後不禁就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好一身無理賴三分的本事,這倒成了我在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了?
不過龐學峰倒也沒有太過執著於這個問題,隨後說道,“那行,火車票丟了也就算了,那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總可以了吧?”
然而女人卻似乎絲毫的不以為怪,反而還依舊理直氣壯的反問道,“你要我的身份證幹什麼,你又不是公-安-局或者派-出-所的警-察,你有什麼權-力要檢查我的身份證,啊?”
龐學峰笑了笑說道,“首先,我並不是要檢查你的身份證,因為正如你所說的那樣兒,我確實沒有這個權力,不過,你倒是確實有必要主動的拿出來展示一下兒。”
“為什麼?”女人依舊不以為然的問道。
龐學峰繼續說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嘛,你說你是錫江人你就是錫江人了?你說我這個對不起你,那個又沒良心了,我難道就都得承認了?”
“如果都像你這樣兒連驗明正身都不用的話就隨便的給我胡亂羅織罪名,那我就算是身價百億也總有賠光的一天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剛才還和女人一起帶頭兒聲討龐學峰的中年婦女她們一聽,立刻就覺得這話雖然聽著有那麼點兒不近人情,不過卻也有道理啊。
比如說自己,如果忽然在路上遇到一個人說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親姐妹,那你總得先拿出來身份證證明一下兒你的身份再說吧,要不然這個世界還不早就都亂了套了。
於是中年婦女她們雖然沒有附和著龐學峰說什麼,不過卻不約而同的就看向了這個女人。
然而女人卻依舊沒有任何慌亂的意思,因為那個人既然敢讓自己來大明大放的誣-陷龐學峰,那就一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