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一條胳膊,真不算什麼。 Ww W COM
隻是走著或者半空中飛著的時候,我還下意識地以為自己的左臂還在,想用左手去摸摸腰間的符什麼的,等意識到左臂沒有了,也就是沒有了。
我有的是勇氣,永定水邊,把飯鍋打破,把渡船鑿沉,今,本佛道爺非弄死你不可!
你在哪兒呢?還有誰!?
缺了左臂的元神,回到身體裏的時候,會讓身體感覺到諸多不適,但元神出鞘之後,幾乎沒什麼阻礙,隻是比平常的赤紅元神弱了一點而已。
我提著三千尺急飛到一個村莊裏,一點一點地在村莊裏穿梭者,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勇氣歸勇氣,跟傻是兩回事,上一次被那個黑乎乎的家夥偷襲了,我可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一邊走,一邊四處戒備著,我雖然感應不到那個黑乎乎的家夥,但它看到我的時候,我也看得到它,找到它,開幹就是了。
今我來的比較早,村子裏的人都還沒有睡,有的在看電視,有的在閑聊,還有的,嗬嗬。
我可不能去幹‘聽房’的事兒,要不然非破功不可。
過了一個村莊,又到一個村莊,我還是老辦法,就在村子裏轉悠,隻要那個黑乎乎的家夥敢來,就跑不了它。
找黑乎乎的家夥的時候,我也在想著開始碰到的那個白色的家夥,它跟黑色的家夥是什麼關係?
當時太慌亂,我是真沒有看清它們的模樣,隻覺得它們的身軀個頭比一般的狗肥大的多。
昨夜裏確實是那個白色的家夥救了我,但也不能排除,在我斬殺那個黑色家夥的時候,白色的家夥會跟我翻臉,一下對付兩個,我可沒有足夠的把握,不行就跟它們打遊擊唄,策略,是可以調整的。
我還特別去了昨我被襲擊的那個村子,轉悠了一圈,現村子裏沒有異常的情況。
這樣就好,昨夜裏那個黑乎乎的家夥跑來這裏肯定是要害人的,我的一條胳膊換了別人一條命,師道高層要是真有會計的話,這裏可得給我記上一筆……
從這個村子出去,我又很快到了另一個村子。
到這個村子的時候,夜已經深了,陰曆二十幾,沒有月光,我在村子裏走著的時候,也像一個在暗夜中潛行的家夥。
走著走著,我就走到了一個拐角,剛拐過來,就看到左邊那家的牆頭上閃過一個黑影。
我感應不到它,同樣的,它也感應不到我。
與昨夜裏不同的是,今是我先看到了它,而它沒有看到我。
我緊跟著就追到這家院裏去了,躲在夾道裏悄悄地一看,就是它,那個黑色的家夥!
這會兒已經離的很近了,夜色雖然很濃,但我還是有點夜視功能的,趕在那個黑色的家夥害人之前,我仔細打量了它一番。
這怎麼可能是狗呢!
它確實通體烏黑,個頭也不大,但遠比一般的狗要肥大,圓滾滾的,像個粗水桶,暗夜中,它的腦袋上頂著一些圓環狀的亮光,不是很規則的圓環,但連在一起,特別有意境……這是個什麼東西?
那家夥好像也進去害人了!
來不及多想,我很輕很快地上前,右手抓緊了三千尺,狠狠地朝著這家夥的後腦勺上紮了過去,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這一下子就能把這家夥紮的腦漿迸裂、死在當場。
“噔……!”
可能是因為我太著急了,都沒摸清這家夥的路數,就過來偷襲,我的三千尺紮到這家夥頭上,竟然像紮到了石頭上一樣,一聲脆響,這家夥被我紮的一點頭,毫無傷。
這時候,我是應該撤走的,但我不想重蹈覆轍了,不管怎麼樣,都得先弄清楚這是個什麼東西再!
“嗷嗚……!”這家夥被我紮了一下之後,借著點頭的姿勢,兩條前腿往地上一蹬,抓了個身子,就朝我要過來了。
藝高人膽大談不上,我就是躲閃著後退了幾步,非要看看它是什麼東西不可。
趴在地上咬了幾下沒咬到,這家夥也停住了,停在原地,抬起身子望著我。
那雙黑色珠子一樣的眼睛我當然記得,配上它那雙古怪的大嘴和頭頂上亮的漩渦,我終於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了——石獅子!
不是生石頭體質的獅子,就是人工雕琢出來鎮宅或聚財用的石獅子,很的那種,圓滾滾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個鈴鐺,黑乎乎的,也不響,就是這麼個玩意成了精了。
成精好像不大準確,石獅子可沒有用黑色石頭做的,也沒有想它這樣成了精卻讓我感應不到的,那麼,它就是成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