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喝醉了拉著你的手/胡亂的話/隻顧著自己心中壓抑的想法/狂亂的表達/我迷醉的眼睛/已看不清你表情……”
6年那會兒,還珠格格沒空看完,動力火車的歌聽著已經不夠勁了,刀郎的這歌還在腦海裏徘徊。WwWCOM
我哼著‘衝動的懲罰’在重山裏轉悠,風景不錯,心情也不錯。
隨波逐流,單從字麵意境上,應該是一種很美妙的狀態。
那我這個可以叫做‘隨風飄蕩’了,蒲公英種子一樣的少男情懷,能理解一下麼……
起風,對現在的我來,還真有點特別了。
估計是得了白虎神魂一點傳承的緣故,我現在飛起來特別的自然了,如果我是正統修道者,得了這點傳承,隻有有風,真身也應該能飛起來。
一直學習的是我們師道的傳承之力,沒想到正統修道者的傳承之力來的更加實際,人家也不用拜師啊侍奉祖師爺啊的那麼麻煩,給你了就是給你了,你隨便飛。
隨著空氣裏微弱的風,我就可以在雲山空間裏隨意的遊走,地麵上的那些花草樹木可都是會動的活物,時不時冒出來一兩個動物,更讓我有了一種‘俯視眾生’的感覺。
就是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我,已經越了普通生靈的層麵,倍兒爽。
浪了一圈,再浪一圈……
“哎呦!”
我突然就被一種虛空的力道製住了。
刹那間的感覺,好像是在咖啡店裏點了一杯咖啡,然後服務員還給上了一疊剝好的大蒜。
我現在很強了可不是憑空想出來的,而是根據之前兩個重山裏的家夥推算出來的,可以,除了任萱萱、湘西屍王和那個鐵皮孩,我可以誰也不用鳥,在雲山空間裏流竄了一個月,見到了一些家夥,事實證明也是如此。
沒想到陰溝裏翻了船,還真有敢朝我下手的,誰啊?
來不及去尋找攻擊的我的那個家夥,三元神魂上的白刃一閃,困住我的幾股繩索般的力道就被我切割了。
“哎呦嗬!”
可是還沒等我抽身出來,更多的力道又到了,把我困了個結結實實。
三元神魂上的白刃不停的切割,捆在我身上的力道就不停的出現,好像陷入了某種循環似的。
而這一次,我確實是被那些虛空力道給捆住了,被力道的源頭一點點往下拉著,感覺是一個渾身上下長滿觸須的大怪物要把我送到它的嘴裏。
在我離地麵不遠的時候,從下麵突然竄上來數十條白色的樹藤,跟著那些虛空的力道一起,往我身上纏繞著,十八爺教我的禦金決也是有大招的,但是……
轉過身來,循著樹藤的源頭望去,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女子的身影,不是什麼妖怪幻化的那種,而是更接近實體的那種,我就有點下不去手了,轉念一想,既然她有意找我,卻沒有下死手,倒不如下去看看?
這些白色樹藤爬上來以後,我也沒有太劇烈的掙紮,隻是一邊隨著樹藤下墜,一邊從縫隙裏觀察著那個女人的模樣。
嘶,也不知道她從哪裏學來的前衛,走的是跟任萱萱完全相反的路線,前凸後翹的身材,該露的地方都露著,不該露的地方也帶著幾分隱約,隻是她這一身黑皮衣,不像是在外麵買的,而是自己做的,更加性感,年齡上,也就二十六七歲,樣貌更好……直了吧,她就是歐美電影裏那種性感女郎的現實版,撩人,很撩人,十分撩人!
不爭氣的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差點就放棄掙紮了……
“那位大姐,咱們有話能不能好好?!”我怕她把我捆的太結實了,翻臉的時候不好掙紮,落地之後,衝著她喊了一聲。
周身的虛空力道和白色樹藤都頓了一下,然後打開了一道縫隙,讓我好好看了看她,她也看了看我,又合上了。
“別廢話,跟我走!”這女子果然有一些女王風範,拉著她弄出來的‘籠子’,把我帶走了。
在籠子裏看著她扭著腰肢往前走,我……我也樂意的不行。
這都不是桃花運來了,有可能是菊花運來了……
當是時,我的腦子真是有點亂,什麼少男情懷啊,什麼妖魔鬼怪啊,都他喵的扯淡,人生得意須盡歡,管她是人還是鬼,千金一刻的原始衝動把我的腦子占據了,波濤洶湧的,幾乎讓我把持不住了。
大吉,絕對是大吉啊!!!
到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來幫頭兒算的那一卦了,碰到個白衣女鬼是因為還沒進山,進山之後的事,不是一件比一件吉利麼,先是十八爺給我們送來了靈物和仙草藥,跟著十八爺又促成了我的三元神魂,現在還有‘女王’送上門了,我,我感動的都要掉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