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了。 Ww WCOM
不知道其它地方什麼情況,反正我們這個縣城裏的高中,老師們是從高一就開始給我們談高三、高考的,而現在到了高三了,老師們突然又謹慎起來了,好像我們是什麼危險分子,又好像高考是個什麼神秘的事,弄的大家都緊張兮兮的,易燃易爆炸唄。
到了高三,給我最直觀的感覺就是,我終於可以確定太陽確實是從東邊出來的了,因為從老校區搬到新校區以後,我們換到了縣城邊上,視野開闊了,而且教學樓是麵南背北的,跟我們家院子差不多,如此,我才徹底搞清楚了。
寢室換了,班裏的同學還是那些,老三也跟我到了同一棟寢室樓上,但反而覺得去找老三又麻煩了,一層樓一層樓,一個屋一個屋,跟監獄似的。
教室也換了,班長肯定是不換的,大明子給我們重新調了調位置。
別了,我的右後方!
這兩年,我一直在教室的右後方徘徊,但今年大明子良心現了似的,竟然把我調到了第一排的位置,隻是,靠窗戶。
而且,我也沒什麼心思聽課、學習了,動不動的就是望著窗外過一,偶然間一回頭,還弄一臉粉筆末子。
這大明子,不是故意坑我麼……
同桌是個男的,好鳥那一類的,但很快,就被我給帶到壞鳥的行列了。
後麵是兩個女生,這女生吧,蔫不拉幾地給你來一下子,真讓你受不了,我跟她們開玩笑,每每敗下陣來。
高三的課程隻是比較趕,那種緊張兮兮的趕,其他的老師我也看不清楚,就是從這個角度看,語文老師特別帥,講課也特別有意思。
記得是不到一個月,也不知道大明子是怎麼回事,突然又給我們調了位置,這一次,把我弄到左前方去了,而且直接跟一個女生同桌,當時我,我真是沒法沒法的。
這段左邊是牆壁右邊是女生的日子,我反正是不記得了,估計都睡著了。
再後來,大明子又給我們調了一次,終於,我回到大後方了。
嗚嗚……
大明子這頻繁地給我們班裏的學生調位置,事前事後誰也搞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估計是情感上又出現了什麼問題,就這麼來回地折騰我們,因為到最後,我還是回到我最心儀的地方了,後方。
後方這裏,總是有幾位仁人義士給我們提供笑料的:
第一個就是海生,就是教會我在網上這麼下那種片看的那哥們,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到了高三,突然好好學習起來了,驚的我們一愣一愣的,幸運的是,他堅持了沒幾,就扛不住了,恢複到了之前的狀態;
第二位就是仙人了,這哥們來的比較直接,衝擊力也挺大,那是一個大雪的早晨,我他喵的凍的都想把課桌拆了烤火了,這廝竟然就穿了一個線衣一個外套底下隻穿了內褲、秋褲、褲子腳上一雙布鞋來了,關鍵的是,人家的外套還不拉拉鏈,我擦,這他喵的不是明顯在嘲笑我們這幾隻壞鳥不抗凍麼,於是,我們幾個就暗中聯絡、一起動手,差點把仙人給扒光了;
第三位是一個壯漢,由內而外的一個壯漢,他得算是好鳥跟壞鳥之間的那一類吧,不知怎麼就給配到最後一排了,火大,尤其火大,而且這哥們很喜歡打籃球,人家也不胡來,就是到體育課的時候拿著籃球去打,高三的體育課就是形同虛設,但人家一個人就是抱著籃球往外走,打完一節課回來上課,就是之後一個星期晚上開班會,大明子過來找這哥們談話,這哥們爆了,逮著大明子就打,嘿嘿;
第四位是個女生,就是坐在我前麵的一個女生,她呢,嗬嗬,還是我吧,我是名副其實地壞鳥組裏麵的一員,還出類拔萃,當然要貢獻一點成果了,那一段時間也怪,沒什麼買賣也沒什麼事,我基本上都是在教室裏趴著,連門都懶得出,正好這女生是走讀生,我就讓她給我帶煙,一塊錢四根,在學校對門的店裏就有得賣,這女生第一次去給我買煙的時候,那店老板就愣了,然後,這女生跟我,當時她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還在心裏,你愣什麼愣;
第五位是誰來著,反正有,還很多……
正如我以上所,雲山空間裏做了一筆買賣回來之後,從開學到寒冬,我真是一件買賣都沒有遇到,也算正常,我們縣城又沒有什麼風水問題,不能年年鬧鬼鬧妖的啊,而且前兩年都被我打掃的差不多了。
或許,是我馬先生的名聲在外,在鬼怪圈裏也傳開了,一般的鬼啊怪啊現在都不敢在我們縣城這一片露頭了,怕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