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師啊賈大師……
我們一直以為,老三才是我們團夥裏最危險的分子,沒想到……
疏忽了,大意了,不至於狗改不了吃那啥,後遺症我們也是應該考慮的啊……
這也就是梁醜了,換一個脾氣不好的壞人坐在這兒,不定我們都已經死在這裏了,歸根結底,我們是死在賈大師手裏的!!!
“什麼叫下毒?”梁醜並不傻,他肯定知道下毒是怎麼回事,但是得在我們給他解釋之後,可能在它們五行蟲的世界裏,下毒是另外一種情況。 Ww WCOM
“哈哈哈哈……”賈大師現在也明白點事了,知道就算他真的給梁醜下毒,也不一定能把梁醜怎麼樣,在梁醜反問之後,他也不回答,隻是笑著。
賈大師笑了,梁醜就跟著笑,看起來,賈大師突然給我們來這麼一個雷,還是有點把握的。
轉過頭來,梁醜又問我下毒是怎麼回事,我就給他如實地解釋,當然還得加一句,這是我們酒桌上的笑話。
梁醜聽的連連點頭,而且還很開心,端起酒杯,又跟賈大師喝了一杯,他現在已經知道了,在酒桌上,跟誰好才跟誰喝酒。
梁醜真心真意地跟我們幾個人都喝過酒了,我們心裏的戒備也都放下了,放下了戒備,話匣子都打開了,我們是何許人也,梁醜更不是凡物,聊的都是一些鬼啊神啊的事兒,當著梁醜的麵,也毫不避諱,梁醜到原則的時候,自然不會讓步,但無可不談,大家都很開心……可能,除了賈大師吧。
在我們喝著聊著笑著的時候,賈大師隻是表麵的奉陪,那雙眼睛底下,肯定藏著一些秘密的。
也沒怎麼跟賈大師在一塊喝過酒,這時候才知道,賈大師的酒量不淺,把老三這樣的喝趴下不是問題。
前邊喝的多,後麵笑笑的也有精神,但兩個時以後,酒勁上來了,我迷迷糊糊地先跑到東屋裏睡覺去了,緊跟著,梁醜也跑過來了,他喝的不少,也醉了,倒下就睡。
但不一會兒,迷迷糊糊的我就被老三扛到堂屋裏去了,等我睜開眼睛一看,除了梁醜,人都在,而且大家的神色都很認真。
尤其是賈大師,醉意全無,眼神裏還閃著幾許寒光。
“怎麼啦?”我一喝酒就沒德行了,跟死狗似的,到現在還難受著呢,知道他們想找我商量正事,但真是扛不住:“有事咱能不能改,我這會兒……”
“四兒,你真喝多啦?!”這一次座談,賈大師是起人。
“啊……你們沒喝多嗎……我是扛不住了……”我勉強打起精神看了看,幫頭兒、寧紅顏和管瀟瀟三個人跟我的情況差不多,他們也有點困了,老三坐在賈大師身邊,眼珠子亂轉,賈大師則跟打了雞血似的,看樣子是在謀劃著什麼事:“賈大師,到底什麼事,你快吧!”
“這還用嗎,現在那個梁醜睡的跟個死狗似的,咱們趕緊想辦法弄死他啊?!”賈大師在酒桌上觀察的清楚,那個梁醜不是裝的,是真喝了,也真醉了。
“……你個二雷!”借著酒勁,我的話也毫不遮掩了,上來就給賈大師起了個非常響亮的外號。
“嗯?”賈大師沒聽明白。
“老四,你真的假的,喝那麼點酒就不行了?快坐好,跟你商量大事呢!”老三這家夥就是個騎牆派,誰有主意聽誰的,這會兒,肯定是著了賈大師的迷了,也要趁著梁醜喝醉了算計梁醜。
“老三,你是大雷!”我又衝著老三來了一句,胃裏還翻騰,但不怎麼頭疼了,坐起來,看著賈大師和老三,真的是無言以對。
跟梁醜喝酒的時候,賈大師突然一個下毒,這個雷就夠響亮的了,現在他竟然還要趁著梁醜喝多了謀害梁醜,這肯定是二雷了。
賈大師還可以理解,就是老三這個糊塗蛋子,哎呀,真的是沒法了,他可是修道之人,不知道三爺和徐懷負傷而回是什麼意思麼,梁醜,那都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起碼,不是現在。
而現在,大雷和二雷湊在一起,還煞有介事、信心滿滿地把我們幾個召集到一起,商量弄死的梁醜的事兒,這不明擺著是自尋死路麼,怎麼,咱們也都是見過世麵的了,也見過那比驢還蠢的家夥,怎麼就沒一點……。
“大雷,二雷,你們腦子沒喝壞吧?”我反問賈大師和老三。
賈大師不話了,老三確還嘰嘰歪歪的:“老四,你沒事吧,跟那家夥喝了頓酒,就把五行蟲的事兒忘了?你別忘了,他弄的那四個黑影人還在我們身後跟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