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插頭
不是我故弄玄虛,是這個電源線末端的插頭跟一般的插頭不一樣,它是三個爪的……三個爪當然沒什麼問題,關鍵是那個插頭的爪子上,帶著點彩色,肉眼可見的彩色。WwW COM
那種彩色的熟悉加上這個女人的緊張反應,我馬上就聯想到了之前被梁醜抓了又吃掉的那些‘蟲子’,難道它們還能電?
“你看一眼。”我特別讓梁醜看一眼,是怕我的眼神不好,弄錯了。
“看什麼?”梁醜這個專門掉鏈子的,情況不都擺在眼前了麼,我還能讓他看什麼。
“那個插頭上的東西!”我真是有點來氣,都跟著我在一起混了那麼多了,連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麼。
“哦……”梁醜掃過去一眼就確定了:“是那些蟲子。”
“你抓過來看看。”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還得讓梁醜出手。
梁醜隨手一抓,就抓了一團彩色在手裏,隨即,正在使用中的冰箱就沒電了。
“是這些蟲子的電?”不管怎麼,梁醜隨手一抓把插頭上的那些蟲子抓到他手裏,也算是讓這女人見識到我們的手段了,到這時候,我就可以問問這女人了。
這女人聽了我們的對話,見梁醜把那些蟲子抓在手裏,知道瞞不過去了,就老實地回答:“是的。”
“它們能電……”我知道海裏有種電鰻魚能電,也懷疑過螢火蟲的屁股上是不是裝了燈泡,但真沒想到這麼的蟲子也能電,而且從梁醜抓過來的蟲子數量看不是很多,就能支持一個電冰箱?
這要是放到科學上,是不是個重大突破什麼的???
既然這女人以虛龍祖師夫人的身份自居,我就隻能把她當一個婦道人家看了,我和梁醜兩個大男人來找她家男人算賬,見到正主之前,不能跟一個婦道人家計較什麼……我就慢了一步,梁醜這個不爭氣的家夥就把他抓來的那些蟲子給吃了。
當著這女人的麵兒,我也不能對梁醜怎麼樣,隻能讓她忍著點了。
“他什麼時候回來?”我隻能重新問一遍這個問題,以掩飾梁醜的不爭氣。
“還不知道,有時候半,有時候到晚上,你們就在家裏等等吧。”這女人一直想留下我們,可能是看我們來到之後沒有急赤白咧、大打出手什麼的,想跟我們再商量商量:“你們坐吧,我去給你們沏點茶葉水。”
這女人到裏麵拿了茶葉和水壺,到廚房裏接水去了。
“坐吧。”我想讓梁醜跟我坐到一邊,悄悄地跟他點事。
“你坐吧,我再看看。”我算是現了,要是梁醜氣起人來,足勝老三四五倍。
“我讓你坐!”我咬著牙,瞪著眼,總算把梁醜給弄到座位上了。
坐下之後,我就跟他了:“這裏就一個婦道人家,你別亂動行不行,還有那些蟲子,我讓你吃了嗎,忘了來之前我答應寧紅顏什麼了,咱們還得……”
看著那女人端著一壺茶從廚房裏出來了,我就簡單了一句:“你老實點啊,一切聽我的安排。”
“哦……”梁醜可能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老老實實地答應著。
這女人端了茶水過來,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然後把茶壺放下,招呼了一聲,就出門去了。
這女人出門沒什麼問題,隻要她不跑遠,那個虛龍祖師回來的時候,我們就能比她先知道,我們也不怕她偷偷聯係虛龍祖師,名頭叫的那麼響,要是聽家裏來了師道的人連回來看都不看一眼撇下媳婦就跑了,那這個虛龍祖師也就不足為慮了。
在屋裏坐了一會兒,梁醜有點無聊了:“我就在這裏看看行不行?”
“去吧。”我坐的也有點無聊了,起來活動了一下。
那女人一直沒走遠,時不時地還從門前過一趟,後邊兩次,好像是想進屋跟我們點什麼,但都沒有想好。
到我和梁醜都站起來活動的時候,這女人終於下定了決心,走進來了,看出來我是領頭的,就過來跟我:“大仙,我跟您實話吧,我們家大龍是做了一些壞事,也教壞了一些人,但他們都沒有害死過人,這總不是殺頭的罪過吧,你們能不能饒他一命?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就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事到臨頭才知道你們錯了,難道在我來之前,你們就不知道自己做的是錯的?我看你也是有點修為的吧,你就沒有想過你的修為是怎麼來的?害人兩個字,就讓你的那麼輕巧嗎?”這女人是那種居家過日子的人,從本心來講,也沒有多麼的壞,但她是一般人嗎她家大龍是一般人嗎害人就沒有輕的為什麼要到這時候才知道悔改呢,我這個人是比較講理的,但也是從頭到尾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