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行人們都紛紛側目,有的人歎息,有的卻笑的別有用心,沒有其它原因,隻因為看著兩位樣貌俊朗的年輕人,一個是風度翩翩,氣度不凡,一個是縹緲空靈,帶著陰柔,吸引行人目光的除了他們俊朗的外表,還有就是這兩位公子正牽著手眼帶含笑的走著。
這樣極度曖昧的姿勢叫人看了,難免不是浮想連篇。隻聽的路人的竊竊私語。
“唉,如今是世風日下了,這二人可怎麼就這樣啊?”
“嘖嘖,看那臉蛋,可是叫人喜愛……”
“也該是讀書人吧,怎麼竟是如此?可惜了……”
不時聽見周邊的人發出這樣的聲音,慕容昭雪覺得這些人很可笑,心裏不由的暗暗回想起師傅說的話。
“世人皆是被事物的外相所迷惑,所以總是感到煩躁和痛苦。”
這些街上的行人不也是這樣麼,即使她和趙君定手牽著手,可是這也無關他們的事,可是他們卻要為之歎息,或是聯想翩翩,不管自己是否是女子,這些人都不過是路過,也都不會有交集,可是這些人卻要為與自己無關的事慨歎或是忿忿。
“在想什麼呢?”趙君定側目看著她,言語間竟是滿滿的體貼。
“你猜我是在想什麼?”慕容昭雪有些俏皮的問道。
“你是在想這些議論我們的人麼?”
“嗬嗬,是呢,很有趣,你說呢?”
看著慕容昭雪如此的回答倒是叫他感到吃驚,以為她會覺得別扭,甚至會將自己的手抽離,可是沒想到,她竟是如此的回答他,心裏感到很高興,隻覺得也隻有這樣的女子才配的上自己。
“嗯,你說的是,這些人是很有趣!”說話間輕輕的用手指撓了她的手心,惹的她嬌笑連連,看的他心裏一片舒暢。
心裏想著,慕容昭雪是不同一般女子的,那待會去的地方也不會叫她感到突兀了,本來自己還在猶豫著一會兒是否要讓她回避,可是自己又實在不想將她一個人留在他的視線之外,想到這裏便問她:“一會兒,我要到陽城最大的妓院牡丹閣去,你可介意?”
“嗯,不會的,我隻在有你的地方!”慕容昭雪想都沒想就回答了,他聽了後笑著拉著她加快了腳步。
可是他哪裏知道,自小跟著師傅習佛的她,哪裏知道什麼叫妓院,慕容昭雪隻是覺得要分外珍惜與趙君定在一起的時光,所以才那樣說的。
踏進牡丹閣便被濃鬱的脂粉味所包圍,隻見裏麵的女子個個都著著稀薄的衣物,無限春光流溢,還不時與裏麵的男子調笑,更甚至坐在男子的懷裏。
慕容昭雪看到這一切感到很奇怪,可是趙君定沒有解釋,自己也就不便多問,隻見一個一臉濃妝的婦人渾身好似無骨的朝他們走來。
人未到聲先到,“喲,王公子,可是好久不見了,今兒可算是又瞧見了您了……”
這樣的聲音透著柔軟卻尖銳的刺耳,聽的慕容昭雪心裏很不舒服,忙皺起了眉頭問道:“這是你的朋友?”
聽道她這樣的問題,趙君定感到突兀,詫異的問:“你不知道她是幹什麼的?”
“嗯,不知道,我第一次來這裏。”
趙君定的眼睛瞪的大大,那樣的眸子雖是叫人移不開視線,可是也叫慕容昭雪昭雪感到奇怪。
“你怎麼了?我這樣說錯了麼?”
吞了口水,有些後悔帶她進來這裏,他真的沒有想到,她會是如此的純潔,連什麼是妓院都不知道,但既然已經帶她來了,也就罷了,反正來這裏也隻是為了掩人耳目,卻不是為著這裏的姑娘來的。
“沒,沒說錯,隻是這裏是風月場所,我今日還是不該帶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