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雪被酒嗆的臉都紅了,趙君定很想過去幫她撫背,可是卻已經感覺到門外有動靜了,從來人的腳步聲中聽出那不是女子的腳步聲,也並非歡客慵懶的腳步,應該是來查看他們的人。
趙君定遲疑了下,故意笑著說:“嗬嗬,看你,身邊坐著姑娘竟是連酒也喝不了了,今兒陪我出來消遣也是給你長見識了,嗬嗬……”
趙君定的話說的很大聲,其實就是說給外麵人聽的,就在這時門開了,叫紅伶的女子笑吟吟的端著一壺酒走了進來。緩過氣來的慕容昭雪看到門外有人影晃動,有些緊張的看了他一眼,趙君定隨即執起酒杯喝了一口,用眼角的餘光示意她不必驚慌。
看到紅伶端進酒來,煙沁忙接過酒,身子靠著趙君定,為他斟上了一杯酒,本要給慕容昭雪斟酒的,可是被趙君定製止了。
“這位公子酒量極淺,莫叫他醉了掃了我的興致,你們陪我喝就成!”
煙沁看了慕容昭雪麵無表情的樣子,知道她不是來這裏喝花酒的人,自己若是去討好,估計也沒有什麼撈頭,聽的趙君定這樣說也就沒有去勸酒,隻是故作可惜的樣子道:“可惜了這酒啊,這可是煙沁的私人珍藏呢,若不是見王公子如此憐惜我們,沁兒才不會拿出這等好酒呢!”
趙君定感覺到門外仍然有人,忙一把攬過說話的煙沁,眼神輕浮的看著煙沁,“哦,看不出你對我還有這番情意!這酒若是倒進酒杯裏喝,豈不可惜了?”
煙沁哪裏見過趙君定如此俊逸的客人,剛進來時就已經是春心蕩漾了,此刻又被趙君定那輕浮的眼神撩撥,很久不曾出現在自己體內的欲火頓時上竄,聽的趙君定的暗示,忙將一口酒飲進嘴裏,眼波含春的將酒送進他的嘴裏。
其實趙君定這樣做有兩點,第一,是為了做個外麵的人看,第二,是這酒是煙沁自己取來的,其中有蹊蹺,趙君定叫她用嘴送來,其實是為了看她是否有猶豫,若是眼中有一絲豫色,那就說明這酒有問題。
一旁的慕容昭雪雖然知道他是在做戲,可是看到他們如此親密的樣子,心裏就極度的難受,執起杯中酒又是一口。
“嗬嗬,看啊,這位公子看著沁兒對王公子好,都吃醋了,在這兒喝悶酒呢!”坐在慕容昭雪身邊的絮如嬌笑著說道。
趙君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用手壓住了她的酒杯,“別喝過了,一會兒我還指望你送我回去呢!”說完又悄然的加重了手中的力度,看到他眼裏的心疼,慕容昭雪忽的為自己剛才的樣子感到好笑,忙幹澀的笑說道:“呃……嗬嗬,公子說的極是,今日幾位姑娘如此動人,所以才多喝了。”
趙君定收回了眼神,又看著懷裏的煙沁,忙說著:“你這酒倒是別有一番味道,看你這可人樣,我的心都酥了。”
那煙沁坐在他的懷裏本來就欲火上升,再被他這麼一撩撥就更是起勁了,忙又送了一口酒給趙君定,趙君定喝了後,還不忘舔了她的嘴唇,手還不規矩的在她身上遊走,惹得她是嬌聲連連,甚至透露著情欲的味道。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這,定是會以為趙君定是個紈絝子弟,就連門外監視的人也看的血脈膨脹,看得自己的身子也有了反應,當確定了趙君定果然是在這裏喝花酒的,便急衝衝的走了,不為別的,隻因自己欲火上竄,想趕著回去複命,然後解決自己的問題。
趙君定雖然手上在遊走,極盡了淫溺之色,可是卻透過內力注意著門外的動靜,聽見遠去了腳步聲,頓時停止了動作。
煙沁被趙君定弄的情欲噴湧之時,正想將手伸進他的衣襟時,卻沒想到趙君定忽然像是變了個人,猛的放開了她,害的她顯些摔倒在地,那眼中哪裏還有半分情欲之色,剩下的竟是深不可測的冰冷,“你們都下去吧。”說完還給薑槐示意給她們打賞。
幾個人被趙君定這忽熱忽冷的態度給弄迷糊了,可是見薑槐打賞的都是價值非凡之物,忙謝了就要出去,隻有那個叫煙沁還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