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吧容諾兒多想,她猛的站在了影的前麵,用身子擋住了影,蝶舞一驚,忙將劍收回,釋放的內力一個反震,蝶舞吐了一口血。
“不要舞兒,不是他們的錯,我們走,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們去做!”諾兒邊說邊走上前扶起蝶舞。
蝶舞拒絕了諾兒的攙扶,將軟劍收回腰際,直視著影,“傷我主子的事,如後我蝶舞必當討回,你等著!”
“好的,影,隨時等候!”影轉身消失在叢林裏。
待影走後,諾兒才將阮斂紫對她的托付告訴給蝶舞,蝶舞沒有多說一句話,帶著諾兒便往藏青山趕去。
還沒有走出陽城的管轄之地,就聽得當地的農家們在說,皇上禦駕親征的事,一切都和阮斂紫說的無異,隆科多也隨著趙君定出征了,這更增加了諾兒的擔憂。
“蝶舞,我們這一路上不能輕舉妄動,但是沒有你在他的身邊,我終究還是不放心,要不你先到他那裏去保護他,那樣我會放心些。”諾兒擔憂的說道。
“不用擔心,隆科多的陰謀,想必我家主子必定能夠猜到,一蝶舞所見,主子有著他的周詳計劃,隆科多奈何不了他的。”
“若是那樣的話,那就更好了,可是若是你不在他的身邊,我終究還是不放心,況且我已經決定好了,等我到了藏青上,我會去找我的一個朋友,我相信他一定能夠幫我的。”
在出宮的時候,諾兒就覺得自己不可以坐以待斃了,即使自己將消息告訴給君哥哥,那也隻能一時救了他的性命,單若是江山都丟了,無論如何君哥哥也活吧了,所以她想賭一次,她想尋求蘭陵逸的幫助,也隻有這樣才能扭轉趙君定此時的劣勢。
或許是自己癡心妄想,但是無論如何諾兒也要試一試,她絕吧允許君哥哥的性命受到威脅。
蝶舞想到此刻皇後也不會對諾兒有所行動了,心裏也開始擔心著趙君定,聽到諾兒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後,雖然冒險,可是也是一線轉機,一直以來她都是完成趙君定給自己的任務,但是至於趙君定心裏的計劃,那是她所不能去猜的,雖然她對他永遠都是充滿信心,但是此刻她還是擔憂著這個將自己從說身火熱的地方救出來的人。
蝶舞的聲音有些猶豫了,她看著諾兒,又看著她受傷的手,害怕她的手會從此殘廢。
“我走了,你孤身一人能到那麼遠的地方嗎?而且你的手也……”
諾兒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沒事的,我以前就住在那裏,回去的路我比你熟悉,我的手也沒事,沒有傷到精骨,過幾天沒就事了,倒是你現在要快些跟上君哥哥他們的隊伍。”
一席話聽的蝶舞心動了,她留給諾兒一把防身用的匕首,就朝著大軍行進的方向趕去。
想到這一路上有了蝶舞的保護,諾兒放心的笑了,大概是自己這幾天經曆了太多的事情,諾兒也變得警覺了很多,蝶舞離開吧久,諾兒就聽見遠處有些狂亂的馬蹄聲,看到旁邊的草叢,諾兒一個防身滾了進去,隱沒在草叢間。
大概有5人左右,都騎著馬而來,在諾兒藏匿的草叢不遠處停了下來,諾兒聽見領頭的那個人鼻音很重,重聲音很是熟悉,可是諾兒卻又想不起是在哪裏聽到的。
“小姐吩咐了,一定要找到柳諾平殺無赦,探子說她被皇後的人帶到這一帶就離開了,也就是說,她是孤身一人,正是我們殺她的好機會,我們現在分散去找她,若是找到,隻要將她的人頭帶回去便可。”
領頭人的話聽得諾兒心驚,暗忖著:“他們口中的小姐是誰?還有誰要我的性命?”
腦子裏思索著,很快將自己的猜測鎖定在周若嬌的身上。“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還是那樣的心胸狹小。”
死亡對於諾兒來說已經不再害怕,更多的是,她看到這些因為愛,因為恨而迷失自己的人而感到可憐,看著漸漸遠去了那些殺手,諾兒確定了周圍沒有人,才從草叢來鑽了出來。
為了躲避這些人的追殺,諾兒將穿戴的男裝故意弄的又髒又破,又用匕首割斷了些長發,將頭發弄得淩亂吧堪,現在的她和一個乞丐是沒有什麼兩樣的,就連她光潔而白皙的臉也被她弄的髒亂一片,恐怕此刻就算是趙君定站在她的麵前也認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