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你,你去辦吧,我知道那個叫影的人一直等機會救她呢,如今朝中都知道我將她打入冷宮,若是要救她,隻有從冷宮消失,諾兒你覺得該如何是好?”
聽到他同意放了阮斂紫,諾兒心裏那塊石頭總算落地,同時心裏感到很幸福,自己沒有錯托良人,因為他總是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嗬嗬,君哥哥這個你不用操心了,不過你的冷宮估計要重建了。”諾兒的眼裏閃過絲狡黠。
趙君定起身準備隨薑槐上早朝了,走到門口又轉身看了她一眼,那麼多的無法割舍就在那一回眸,“薑槐待會來給你安排,這幾日隻有委屈你做宮女了,她,你就看著辦吧,放火的時候你離遠點,若是傷了自己,小心我罰你……”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仿佛那背影也是含笑的,諾兒不由得的癡了,輕靠門欄,“嗬嗬,每天等你回來……”
朝堂上,趙君定端坐龍椅,曾經他坐在這裏形同虛設,今天底下文武百官看著他俯首稱臣,曾經那眼裏對他的輕視,哪裏還有半分,如今都是唯唯諾諾的小心行走在朝堂。
自從隆科多大勢去了,家被抄了,那些他昔日的黨羽,都被尋了不是,有的發配邊塞,有的以叛亂之罪誅了九族,那時間的羽化朝廷是血雨腥風,人人自危,每天上朝連個大氣也不敢出,即便是周幕也是聰明的收斂鋒芒,而閑置的兵部尚書一職卻是由柳念擔任,很多朝臣不明白這殺出的無名小輩,何以擔當如此中人,可是趙君定卻向眾臣說,他混如敵軍內部,擾亂敵軍,稱為了那一仗的關鍵,皇帝都這樣說了,誰還能有微詞?
趙君定禦駕親征也在羽化樹立了威信,朝中的老臣以及新臣大多對他都是心服的,而周幕心裏也明白,如今的趙君定不似當年那般懦弱了,若是自己現在妄動,那麼也落的沒有好處,於是他依舊像以往般淡定的矗立於朝堂之上。
在聽取了大臣們的上奏以後,趙君定忽的問起了周幕。
“周愛卿,當年柳彥儒一案,你可還記得?”
周幕心驚,“為何,今日他要問及我這件事?”
“皇上,那件事涉及到微臣,臣當然不曾忘記,不知皇上忽然問及是為何事?”
“朕當年就覺得這其中問題蹊蹺,但那時,朕尚未親政,許多事都是三位尚書協助,朕也不好妄斷結論,如今朕越是思考那件事,越是不明白,索性你和柳愛卿還是好好的把這案子翻了重審吧!”
柳念心中波濤澎湃,他等了這麼久,做了那麼多,要的就是給爹平冤昭雪,如今可算盼到了,他有些激動的看著趙君定,那裏麵竟是無限的感激。
“周愛卿,柳愛卿,那這些日子就辛苦你們了。”
“臣,遵旨……”
眾臣對於這件事的原委都是清楚的,大家心裏都有數,這事是遲早的事。
正準備退朝的時候,薑槐在趙君定耳邊低聲了的說了幾句。趙君定隻是笑了笑,讓朝臣感到不解的是,那笑裏竟帶著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