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無趣呢,小寒寒!!”少年噘著嘴,不滿的抱怨。
“我在和你說正事兒。”
“西北關外的駐守將軍是誰啊?”倏得,少年麵容一正,沉下聲音。
“兵部侍郎陳經的孫子,草包一個,隻會吃喝玩樂。”褐衣男子一臉不屑,哼,部隊受到襲擊隻會向朝廷求援,連基本的軍事偵察都做不好的窩囊廢!
“陳通?”少年托腮沉思,“他的確不學無術。”
“兵部那幾個老頭子就隻會任人唯親!比陳通強不了多少,畢竟,老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嘛,看看他們的樣子就不難想象他們的兒孫是什麼樣子!!”褐衣男子輕蔑的譏諷著,“哪天真的被人家打到家門口,他們就會很爽了。”
“西北的大草原上的確有不少遊牧民族,朝廷也實施招撫的基本態度。這規矩是太祖爺訂下的。”少年喃喃說著,心中一動,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難道……”
“養虎為患!以前溫順的乳虎現在已經長成獨霸一方的獸王了,有能力也有底氣趕走師傅了!”褐衣男子眼神一凜,說出自己的推論。
“恩。”少年點點頭,他的想法和自己的不謀而合。
“西北是他們的大本營,陳通又那麼草包,情勢真是不太妙啊!兩地相距千裏,真等到有情況的時候就是急也來不及了。”
“所以,阿瑾,你要想辦法!”褐衣男子沉聲說著。
麵對咄咄逼人的目光,少年苦笑:“西北的各部目前都還算安分,逢年過節沒少給京裏的大人們少送禮,那些老頭子沒少在我家老爺子麵前替他們說好話,隻憑你我沒有什麼證據的猜測即對西北用兵,這恐怕不太現實,何況,西南年前剛剛遭受旱災,糧食比往年減產一半還多,就算真的出兵,軍糧從哪裏征集呢?還有,除了你的江南軍和我的東北軍,恐怕也隻有禦林軍能與那些草原騎兵對抗了,其他各路軍的素質還有裝備怎樣,我不說,你也知道,這麼多的問題擺在一起,又豈是說解決就能解決的!”少年搖搖頭,這仗怎麼打啊!即使已經知道西北有問題,卻被種種束縛綁的動彈不得,有什麼辦法啊!
“兵部是怎麼解釋這些襲擊的啊?”
“還能是什麼借口,當然是都推到亂民流寇身上啊!鬼知道,哪裏有那麼多的亂民流寇,還偏偏每次都被他們遇上了。”
嗬嗬一笑,少年正想開口,“撲拉拉”的聲響中,一隻大金雕從敞開的窗戶飛了進來,停在了他的肩頭上。
“貓仔,回來啦。”少年親熱的拍拍大金雕的頭,被叫做貓仔的大金雕也靠著主人哇哇咕嚕著撒嬌。好一會兒,少年解下貓仔腿上的竹筒,將它放回了一旁精致的純金鳥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