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是人家很喜歡令琮的認真呢!”唐瑾可愛的圓潤大眼笑得迷了起來,“來人,把本王上個月得的那件紅玉珊瑚如意拿來送於令琮次宗主。”
“這……”令琮為難,看向沈仲秋。
沈仲秋不做聲密植是點點頭,示意他收下。
“謝王爺,令琮就卻之不恭了。”
“嗬嗬。”唐瑾笑得一臉甜蜜,可愛的臉蛋上一片甜膩,“不客氣。”賞罰分明一向是他治軍處世的原則。
………………
門外匆匆進來一個人,看服飾是王府裏的下人,跪地行禮:“王爺,有您的飛鴿急信。”恭敬的遞上一輕巧的小竹筒。
唐瑾接過,火漆和印記都完好,證明他是第一個打開的人。
飛快的把內容瀏覽了一遍,仍然掛著陽光燦爛的可愛笑容,不動聲色的將信遞給了旁邊的鍾致寒。後者麵不改色的看完,臉上的神情不變,沒什麼表示,但是若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眼底卻是一片譏誚之意。
“嗬嗬,阿寒,我們兩個是不是都可以到天橋上去擺個攤子給人算卦去了,保證一算一個準兒。”唐瑾依舊笑的甜膩膩,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費解的厲害。
不過,鍾大將軍顯然很認同他的話,冷冷的點點頭,千年難得的附和著:“哪天你可以去試一試。”
“嘿嘿。”唐瑾笑著揚聲朝門外吩咐著,“巴總管,準備車馬,本王要立刻進宮麵聖。”
“……是。”巴總管雖心中疑惑,但是主子的命令他不能違抗,很快的吩咐了下去,隻是,這麼晚了,王爺進宮……要做什麼?
鍾致寒和沈仲秋誰也不開口,靜坐在廳上就那麼耗著,等唐瑾回來。
安慶王爺去的快,回來的更快,風一樣的衝進了大廳裏,皺著一臉小臉像是隔夜的肉包子:“竟然給我使美人計!”
“……”這沒頭沒腦的,聽得懂才是怪了。
“那幫混蛋,送來了十個美女,我家老頭子忙著陪妹妹大玩捉迷藏,根本就顧不上召見我。”
“哦。”這才對嘛,有頭有尾的,起碼知道了他是去找自家的老頭子碰了釘子了。
“不成,我得快點擬道折子,局勢要是鬧大了,誰都不好收拾了。”唐瑾一個人在那裏轉圈圈自言自語。
“我和你聯名。”鍾致寒完全支持兄弟的決定,現下最重要的需要爭取的就是時間了。
沈仲秋抬眸看了兩人一眼,伸手拿過鍾致寒放在一旁的那封急件,草草的看了一,明白了兄弟著急的原因。
西北各部以不明原因集結軍隊,疑似做好了戰鬥準備。換句話說,也就是王朝的某一部分邊境要開戰了。
“戰爭?”沈仲秋心中是大大的不屑,不過就是殺人的勾當,是較之往日裏更名正言順冠冕堂皇的屠殺而已,他實在是沒什麼興趣。
“我們要做的就是把戰爭的傷亡壓製在最小範圍內。”鍾致寒看出了沈仲秋的想法,對反有這種觀念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是啊,像我和阿寒這種曆經沙場的人,更加懂得生命的脆弱與可貴,畢竟人的生命是人一生中最大的一筆財富,沒有任何人可以因為任何理由破多別人生存的權利。”唐瑾停下轉圈全,難得擺正了表情,沒有再嬉皮笑臉的。
“好。”沈仲秋難得今晚蹦出了一個字。即便是明天天下要大亂了,那也不關他的事,他現下要幹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把玉兒找回來,然後把他關在落日居,絕對再也不會讓他一個人到處亂跑離開他一步了,哪怕是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