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和四十二年十一月十九,大晉軍隊兵分四路,分別從草原聯軍兩翼和背後襲擊,從中將聯軍截斷為若幹零散部隊,斷起糧草。
順和四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一,草原聯軍糾集隊伍,匆忙應戰,與晉軍主力部隊狹路相逢,正麵敵對。
順和四十二年十一月三十,進行了兩次大規模的對陣,草原軍損失有生戰鬥力一三萬,將軍四名。
大晉軍營
帥帳
"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一聲緊過一聲。
"快!快去端參茶來!"
同遷急的兩眼發紅,急忙囑咐一旁的同正。
顫抖地將參茶遞到唐瑾的麵前,一隻手從旁邊伸了過來接過茶水。
"太子殿下。"
唐潯皺緊眉頭,將唐瑾攬進懷中,細心的喂了參茶,看著弟弟粗重的有如風箱子的喘息聲漸漸的平息了下來,才輕輕得將人放進墊得老厚的床褥中。
"……把他送回去吧!"
良久,坐在一旁的鍾致寒開口。
"他要是肯的話,還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唐潯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再把那個清脾的藥拿來給他服點吧。"
"沈少爺已經差人火速去取了。"
同正在一旁回答。
"這人!真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在固執什麼,乖乖去後方呆著,我一個人難道就能打了敗仗不成?!"
鍾致寒有些發急,他是真的不理解唐瑾這次突如其來的固執,不管他和太子說什麼,也執意要跟著到前線來,結果,沒好利索的傷讓草原的天寒地凍這麼一通猛吹,什麼都沒來得及交代就病的臥床不起了。
看著臉色陰沉的鍾致寒,有看看臉色蒼白的弟弟,唐潯眼中劃過一抹另人費解的光。
他很清楚弟弟為什麼執意要跟到前線來,病的這麼厲害寧願用藥吊著也不願意回後方去療養,與其說是擔心戰事,說白了不過是不放心他和鍾致寒在一起。
真是個……讓人不放心的小孩啊!
唐潯看著弟弟:小瑾,哥哥要做的事情豈能因為這些許外在因素就被幹擾嗎?!
……………………
"主人,這是家主讓屬下帶給您的信函。"
一身濃重的黑色絲綢包裹著的人抬起那張被鬼麵具遮掩的臉。
南楷上前接過信函。
沈仲秋麵無表情的將信紙展開,一目十行。
"唐潯?"
沈仲秋開口。
"是,針對長期潛藏在他身邊的天幹地支下達了新的任務,不論是衣食起居還是交遊論政,一點不落,全部彙總起來。"
沈仲秋點點頭,果然是他的爹,思維方式和辦事風格和他是如出一轍。
"太子妃?"
"是林家的獨生女林燦若,最近剛剛給太子誕了一個男丁,這個女人很不簡單。"
沈仲秋點點頭,能待在唐潯身邊的,怎麼可能是簡單人物呢?
不過,若是為了阿寒,使用一點非常手段對付這個女人,那也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