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在想,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在覬覦這個世上最至高的權利,沒有資格的想要有這個資格,有這個資格的又在更加的努力的希望鞏固這個資格,是不是對所有的人來說,權利都是那麼的不能舍棄呢?!"
"……不見得,你看那街上來來往往的走卒們,他們就沒有想有一天一定要做個權利至高無上的人。"
"是嗎?"
"我想,正是因為有些人有問鼎的實力,擺在他麵前的機會,伸手就能夠到,但是他卻沒有去夠,生活無常,以後要是再想起來,絕對不是懊惱兩個字就可以說得過去的。"
"……"
………………………………
"你是什麼人?"
鍾致寒在聽到這個甜的讓人聽一次就永生難忘的聲音時,剛剛好滿十二歲。
回頭。
看到了一個簡直可以說是裹在一片花紅柳綠中的小孩,身上的色彩繁多地簡直可以拿來當布店的樣品展示。
一片花紅柳綠的小孩緩緩地移動鍾致寒身邊,然後鍾致寒就看到了那個家夥被皇室水晶的眼睛,以及那張讓人看了就有狠狠掐一把的欲望的水嫩的臉。
努力的麵無表情的把心中這個無理的念頭壓下去。
鍾致寒本就比一般同齡人早熟所以顯得格外嚴肅的臉此時就更加的麵無人色。
"……"
"你……是啞巴嗎?!"
"……"
"唔,聽大哥說,啞巴也聽不到人的聲音哎!"
"……"
"那好!"花紅柳綠的人突然就高興了起來,"你來當我的侍讀吧,這樣要是父皇母後和大哥訓斥我的話,你就去代我領過,反正你也聽不到是不是?!"
鍾致寒的眼角輕微的抽搐一下,這……家夥……
就在一片花紅柳綠的小人為自己的這個主義沾沾自喜的時候,為鍾致寒領路的太監終於發現人沒有跟在他身後,所以找回來了。
"奴才給小皇子請安。"
"免禮!"
小人像模象樣的回身,七歲的孩子已經初現皇家氣度了。
"你有什麼事啊!"
"回小皇子的話,奴才帶敬侯的公子入宮參見太子殿下。"
"敬侯?是江南鍾家吧!"
"回小皇子的話,是。"
"哦,大哥是又要選侍讀了啊。"
小太監低頭應著。
"那你去吧,我就不留你了!"
"是。"
小太監磕了頭,站起身低眉順眼的向前邁了一步,回頭招呼鍾致寒:"鍾少爺,請隨奴才來。"
鍾致寒點點頭,跟上去。
"哎!站住站住!!"
花紅柳綠的小人在後頭直跺腳。
"小皇子?"
小太監有些奇怪,怎麼說得好好地又不讓走了。
"你站住。"
小人肉滾滾地趕了上來一把拽住鍾致寒的袖口。
"你不是啞巴?!"
鍾致寒不做聲。
"你怎麼能騙我你是啞巴呢?!"
鍾致寒無語,他從來沒和這位皇子說過自己是啞巴吧,是他自己一直在那裏自說自話個買完。
"不行不行不行,你說了要做我的侍讀的!"
請問,他既然是啞巴,那麼,他什麼時候說了要做這個小皇子的侍讀的,昨天還是前天?
"小皇子。"太監急得團團轉,"這位鍾少爺是皇上給太子殿下點的侍讀。"
"嗚……"
小鬼頭最最厲害的終極武器,眼淚,華麗登場了。
水汪汪的大眼瞬間蘊滿了淚水,不要錢似得拚命前呼後擁的往外頭擠,圓圓的水嫩臉龐霎時就通紅一片。
小太監徹底的慌亂了起來,不知所措的圍著小人團團轉。
鍾致寒有些跟不上狀況,這是演得哪一出啊?!
突然身邊有陣風掠過。
"怎麼回事?"
有人從一旁快步跨了過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