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那個醫生確實是抱著非常專業化的態度說的那句話。但是在楚瑜看來,並非如此。
所以,他扯著我的手,秒閃出那個診室,頭也不回,竭盡全力飛奔向停車場。
兩個人在車上喘了半天的粗氣,最後互相看了看,全都笑的直不起腰來。
關於技巧問題啊,經驗問題啊,尺寸問題啊,可能還都不是最核心的問題。最關鍵的是,他舍不得讓我疼。
我確實超怕疼,隻要一點點疼痛就呼天搶地,忍無可忍。
從小到大,我忍的最多的疼痛就是我媽掐我耳朵。就這招,我媽用了二十多年,百試不爽,每次讓我一痛,我立馬慫掉,疼痛就是我的一大軟肋。
就在楚瑜送我去公司的路上,我接到了我媽打來的電話。而電話的主題很驚悚,竟然是問我是不是剛從醫院的生殖科出來……
去醫院的生殖科僅限於我和楚瑜兩個人的範圍知道,為了防止家裏人知道,還特意沒去我大姨媽所在的醫院。既然我媽知道了,那肯定是有認識人看見我們然後跟我媽告狀的。
這個世界太癲狂,人們都在關注著別人的生活和行動,挖掘那些茶餘飯後可供談論的八卦。有這個時間,您好不好多睡會兒覺呢?
反正我要是有那麼豐厚的時間,早就爽歪歪的大睡特睡個幾天。
現在說這個沒用,我隻能咬死了否認。
“沒有啊!”
我媽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顯然是都打探好了才那麼淡定。她繼續問我,“那你和楚瑜兩個都請假去幹什麼去了?”
“嗯?啊!我倆早晨起來晚了,所以幹脆請個假。”
“開門。”
“……”
我徹底無語了,我媽簡直可以去做私人偵探了,堵門口的事兒都幹得出來。
還好,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我繼續死不認賬,“我倆已經在上班的路上了,媽,你有什麼急事嗎,我倆現在折返回家也行。”
我媽狠狠呼兩口氣,顯見已經震怒不已,咬著牙跟我說,“沒-事!晚上跟楚瑜回來吃飯吧。”
完蛋了。我媽這是要耳提麵命,八成又把我從小到大的錯誤細數一遍,最後根源就在於我爸。再後來,我爸又該被我牽連的倒黴了。
雖然知道我媽的目的和我的結局,我還是得乖乖應下,否則絕不止耳提麵命,而是星球大戰。
下午到了公司,我小宇宙爆發效率高了好幾倍,終於能準時下班。楚瑜也按時到我們公司樓下接上我,我倆在附近的商場匆匆忙忙給我爸媽買了禮物就直奔我家。
本來我媽耷拉著臉開門的,看到有不菲的禮物,終於對楚瑜亮出點好臉色來。對我,一如以往的黑著臉。
其實楚瑜從小就深得我爸的喜愛,這下楚瑜成了我家的女婿,最開心的莫過於我爸了。看到楚瑜還給他帶了兩瓶他最喜歡的酒,我爸更是樂不可支,和楚瑜天文地理政治的大侃特侃。
我偷偷溜進廚房,默默的給我媽幫廚,終於換來一句我媽的好話。
“嗯,這結婚的人就是不一樣,懂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