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對我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與其嫉妒別人的才能,還不如自己努力進步!因為嫉妒,是永遠都得不到的!’我那時總覺得父親這話就是一句廢話,但今天才知道,原來這世間還有很多人根本不明白這個最簡單的道理!”
巫承候說得一臉唏噓,他真得沒想到,王爺如此的英明神武,結果竟然被人嫉妒如斯。
“嫉妒的確是得不到,可是,卻能毀滅。”霍驚弦聞言歎了一口氣:“所以你能明白王爺的處境嗎?”
巫承候點點頭:“現在明白多了,哎,‘不被人妒忌的天才是庸才!’書上這話,倒也真切!”
霍驚弦聞言剛想說什麼,卻忽然臉色一變立刻就往王帳外衝,隻是他剛把簾子撂起還沒衝出去,冷星已經風風火火地衝到了跟前,兩人一照麵的時候,穿著夜白衣服,披發背身站在那裏的巫承候,也自然落進了冷星的眼裏。
躺著,身形還不顯,這站著,明顯矮一截的個頭,完全暴露出了巫承候是冒牌貨。
“大膽!哪家小廝竟敢冒充殘王!這是想被軍棍杖斃了嗎?”冷星幾乎是用吼的聲音在質問,人也在此時撥開了霍驚弦衝進了王帳之中!
“冷,冷元帥……”事已敗露,巫承候隻能悻悻轉身,那冷星本是一臉怒色的似要把這個冒充者給好好收拾一頓,結果一看到是巫承候,像起他是巫家主脈的嫡係子孫,立時就隻能把收拾他的心思給壓下!
沒辦法,治療的七家之中就有巫家,雖然他家是以預知先情,護佑為主,可也因著聖境一門的治療之術,也獲得了治療七家中的一個席位。
而作為兵團的頭領,冷星非常清楚治療家族的牛掰之處,所以,他隻能跳過對於巫承候的追求,免得和巫家為敵,而直接扭頭看向了霍驚弦:
“霍統領,你是不是對這件事,能給冷某一個解釋?”
霍驚弦咬了一下唇,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巫承候見狀也立刻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殘王呢?”
“他人呢?他在軍中何處!我要見他!”
“裝什麼啞巴?我可告訴你們,如果再不告訴我殘王在何處,那就說明殘王不在軍中!”
“我,我警告你們!獸潮即將迎來第三波,此時身為統帥的殘王不在王帳之中,這可是臨陣脫逃的重罪!”
冷星一連說了半天,眼見兩人都做了鋸嘴葫蘆,啥也不倒,當即眼裏閃過一絲促狹之色,聲音軟了幾分:“隻要你們交代出來殘王身在何處,我保證將來上報之時,會撇清你們兩個!”
“都不說話做什麼?難道你們想和殘王一樣?這可是重罪,是會禍延家族的,你們懂不懂?”
冷星硬的來了,軟的也來了,兩個人都是死咬著嘴巴一字不言,當即把冷星氣的是一把抓上了霍驚弦的衣領質問:“你說不說?”
霍驚弦咬著唇,眼神不閃不避,依然不言。
“你!”冷星氣的丟了他,又去抓了巫承候的肩頭:“你呢?說不說?”
巫承候眨眨眼,忽然開了口:“我就說一句。”
冷星挑眉:“你說!”
“我們王爺可是戰神,他才不會臨陣脫逃!”巫承候一臉認真的衝著冷星強調,冷星陰惻惻的一笑:“那他若沒臨陣脫逃,這是去了哪兒?”
霍驚弦當即擔憂的看向巫承候,準備警告他不要言語,結果不用他說,巫承候自己就緊閉了嘴巴,直接表示不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