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
此刻驚訝的不是靳昊蒼一個,而是所有的人。
“你確定?”
“我確定。”秦逸睿回答著夜白:“我看到了甘元帥,姑父他們,也看到了第二軍團的不少人……”
“這怎麼可能?”霍驚弦立刻反駁:“他們帶隊燒了四方的獸王木,應該都在四方的獸王木附近,怎麼會在這裏?”
“是不是幻象?”巫承候此刻提出了自己的猜測,大家當即都是你看我,我看你。
“他們是怎樣的?被俘被困還是……”
“昏睡!”秦逸睿立刻比劃著回答夜白的問題:“他們都躺在四個魂獸身後的獸王木下,有一個光圈圍著他們!我雖然沒敢再靠近,但我觀察過,他們都有呼吸。”
“這算怎麼回事?”靳昊蒼聞言立刻去看夜白,像是希冀著夜白給他個答案,而夜白此時站了起來:“去了,不就知道了,不過,魂獸如果有四個的話,我們可能需要麵臨分組分擔。”
“請王爺安排!”霍驚弦立刻抱拳請示,靳昊蒼等人也巴巴地看著夜白。
“承候跟著太子還有阿真囚海為一隊,頂住一個,驚弦和嵐,風舞一個,秦少一個,我一個!”夜白沉吟了片刻後,做出了安排。
“那我呢?”蘇悅兒沒聽到自己,當即出聲詢問。
“承候,把裝有貝殼的儲物袋給蘇悅兒。”夜白說著“看”向了蘇悅兒:“保護好自己,在我們四隊中穿梭,給我們治療,記住,你的保護手段,隻有那個貝殼!所以先保住自己再管我們,記住了嗎?”
蘇悅兒從巫承候的手裏接過了儲物袋,鄭重的點頭:“記住了。”
“那,就走吧!”
夜白一聲招呼,大家立刻精神抖擻的向前進發--這一次,蘇悅兒沒有再讓秦逸睿馱她,而是默默地跟在夜白的身後。
百米之距,它可以很長,也可以很短,全看個人心境。
當一株三丈來高,其上有著鱗甲熒光花紋的詭異樹木隱約呈現在眾人的眼前時,四隻一模一樣的龍甲獸也在那木下的光圈外,交替遊走,將那裏牢牢把守。
當然它們身後的光圈內還有個光罩,如秦逸睿所言還真是躺著不少人人,雖然距離尚遠看不真切,但衣服樣式都明顯是軍團內的。
“分獸!”夜白低聲提醒,大家立刻開始右一左二的分各自目標,而後夜白一個招手大家就奔了過去!
先手,是一場戰鬥中得勝的第一要素。
夜白的招呼之下,大家完全是一邊朝著那裏衝,一邊各自武魂全部召出!
按理來說,魂力如此集中的波動,是會引起魂獸察覺,繼而開戰的。
可是,很奇妙的是,大家各自召出武魂,幾乎要衝到四獸跟前,四獸都還在不疾不徐的轉圈,而更讓大家不能理解的是,霍驚弦的箭矢明明都朝著四獸之人射了過去,可是箭矢到了光圈外卻直接落了地,根本占不到絲毫先手不說,四獸依然像是不知他們的存在一樣!
“這是什麼情況?”靳昊蒼直接呆了。
鬥誌昂揚的前來戰鬥,可是魂獸卻毫無反應,這……
“領域。”夜白立時皺了眉。
他的視界裏,沒有絢爛的光圈,有的是一個明顯的魂力罩,四獸的剪影正在其中遊走,而他能感覺到的一股強大魂力,似乎就隱藏在那些人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