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世間還有靈獸可以做出?
眾人心思紛紛,都不免驚訝蘇悅兒的又一能耐,畢竟很多人其實都不知道九王妃是有一隻靈寵,更不知道那還是隻吞寶鼴的。
而此刻夜白則是雙手背在身後,冷聲說到:“獸王已死,今次獸潮便已結束,大家略微休整一下,待太子吸收完了魂環,咱們就依約出穀封穀吧!”
“是!”眾人齊齊應聲,一時間臉上都是如釋重負的表情,而這個時候,蘇悅兒卻是看了夜白一眼,隨即走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扯了下他的衣袖:“王爺,有件事,我想和你說,能否到一邊……”
“與獸潮無關的事,回去再說吧。”夜白直接出言打斷了蘇悅兒的言語,蘇悅兒當即一愣,眼神黯然中有些不安與無奈:“我,我想說的是和獸潮有關的。”
“哦?那說吧!”夜白一臉的冷色,完全沒有明白她所希冀的旁談之意,蘇悅兒當下也隻能掃看了一下周圍的人,而後一咬唇的拽了夜白的胳膊,踮著腳的在他耳邊輕聲言語了四個字。
夜白聞言眉是一挑,人立時驚愕的偏頭,可由於動作太猛,蘇悅兒也沒來得及改變姿勢,兩人的臉頰當即就撞在一起,反倒看起來像是王爺忽然偏頭讓蘇悅兒親了一下似的。
這一撞,蘇悅兒紅了臉的立刻收起了踮腳的親密姿態,但她這動作讓圍觀的人卻不免更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一幕--王妃當眾獻吻於王爺。
而就在他們內心驚訝九王妃竟然如此行舉狂放時,夜白是一個轉身卻將蘇悅兒直接抱起倒抗在了肩頭,而後就往一邊的林地裏衝。
眾人的驚訝立刻上升成了錯愕,幾秒後,一些年紀大的,成了親的,紛紛訕笑起來,立時整個人群都浮生了一股子曖昧的氣息。
“王爺,王妃……”巫承候一看自己的主子竟這麼丟下大家走了,立刻口中喃著要去追,可霍驚弦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瞪了他一眼:“湊什麼熱鬧?”
“我怎麼湊熱鬧了?王爺王妃都走了,我自然要……”巫承候本能辯解,可霍驚弦的眼神充滿了責怪,他辯解了一半就覺得自己一定是哪裏錯了,因而話都咽回了肚子裏,隻是眼神還充滿著迷茫。
而這個時候,風舞伸手拍上了他的肩膀:“你呀!王爺和王妃是需要獨處的!”
巫承候聞言呆滯了三秒,而後恍然大悟的拍了腦門:“哦,我真蠢!”
立時周圍的人訕笑聲大了許多,更有幾個人眼見王爺不在此地,便話語直白了些:“戰爭就是個燒心的事,我這大老粗早都恨不得找個地方泄泄火,王爺把獸王幹掉,重擔已卸,也是該和王妃好好溫存溫存。”
“瞧你那樣,我看你現下心夠癢的!”
“癢,癢的很,嘶,難道你就不想回家抱美姬?”
“想,怎麼不想……”
一時間,眾人訕笑言語,話語有些不羈,完全忘記了隊伍裏還有一名女性。
“爹,我們去一邊!”聽不下去的蘇晴黑著臉地拉著蘇堤退開了些許,那陰仄仄的臉色,彰顯著她很不痛快,而此刻的秦逸睿則是沉默不語的立在一顆樹旁。
隻不過他身邊的那棵樹的樹皮已經被他摳掉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