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術?”夜白立時想起了那皮書裏的內容,而此時巫承候也一臉闖禍表情的補充:“是的,不僅僅有禁術,還有很多稀奇之法,總之若流傳出去,隻怕會引起一些事端。”
“丟了幾天了?”不等夜白言語,蹲在殘片裏的蘇悅兒就開口詢問。
“自那日送唐川回去後,其實,就沒看到了,但當時我也記不大清楚到底放在哪裏,而後,王妃您那動靜,我和唐川也自是先跑了出來,等回去再細找時,就發現怎麼也找不到了。”
“那就是至少已有五天了?”蘇悅兒記得唐川被送去救治的時候,房門就是打開的,屋裏的被子都是掉在地上的,當時那種情緒也是很容易進來人拿走東西而不被察覺的。
“沒錯。”巫承候低著個頭有些寒蟬若驚的模樣--沒法,他是仔仔細細看了那本書的人,即便沒有看完,他也很清楚那些書裏的東西若流傳出去會帶來怎樣的動蕩。
“算了,丟都丟了,還說這些有什麼意思?何況已經這麼多天了,就算想要堵住流傳怕也是晚了。”夜白說著看向蘇悅兒:“行了,你也別找了我們走吧!”
“不找了嗎?那可是遺物啊!”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找了!”夜白此刻更加的覺得自己還是帶著蘇悅兒趕緊離開的好,免得會因為這本書的丟失而牽扯上什麼。
“王爺,您這是要去哪兒?”巫承候此時小心詢問,夜白看了他一眼:“我們即刻去往枯葉城,你和唐川也一起,隻要不是必須帶的東西,就什麼都不要了,即刻出發!”
“我沒什麼必須帶的東西了,自打這本書遺失後,我已經把所有的書都撞到儲物袋裏了。”巫承候說著看向唐川:“你呢?可有什麼必須帶的嗎?”
唐川搖頭,當下四個人一對視之後,蘇悅兒彎身把球球抱在懷中,一行人倒也就這麼出屋了。
“咱們要不要和穆老打個招呼啊?”路上,蘇悅兒輕聲詢問夜白,畢竟自己還是很得穆老照顧,且也給人家添了不少麻煩。
夜白卻搖頭:“不必,他看我們不見了,自然知道我們去了何處,何況他這會兒應該在忙著招待我舅舅呢。”
於是大家不再多言,朝著聖堂的傳送門那邊去,打算就這樣悄悄撤退好了。
但走著走著,蘇悅兒懷裏抱著的球球卻突然蹬了兩下腿。
“球球?”蘇悅兒驚喜出聲,但見球球的腿又蹬了蹬後,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跳起了起來,而後瞪著一雙眼把周邊的幾個人都掃了一圈,才神采奕奕又十分興奮地“吱吱吱”的叫了起來。
“你沒死,你就是睡的久了點。”聽到球球那吱吱吱的叫聲,夜白當即言語:“你到底怎麼了,突然好好地就開始睡了呢?”
“吱……”球球立刻就比劃著小爪子要言語,然而,它隻叫出了一聲,整個身子就僵在了蘇悅兒的懷裏,反而那鼻子在空中一個勁兒地嗅啊嗅的,而後“吱”的一聲叫,就從蘇悅兒的懷裏跳去了地上,撒丫子的朝著另一側竄了!
“喂,球球!”蘇悅兒見狀驚愕的直拍夜白的肩頭,夜白立刻邁步就追球球。
可球球不知道是不是進化到了這跑步的速度上,依然圓滾滾的耗子身子竄得倒是極快,夜白邁步狂奔都沒追上它,就更別說後來遠遠拉下的巫承候和唐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