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兒當即就打算掏錢賠付。
不過,哪裏需要蘇悅兒動她的嫁妝呢?
夜白隻偏了一下頭,巫承候就非常自覺地上前掏可以全境兌換的銀票了。
蘇悅兒捏著儲物袋看了看巫承候,再看了看夜白,忽然覺得嫁個有錢人還是挺好的,至少她不用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真沒想到王爺竟然出現在這裏,怎麼有什麼王命在身?”馬正文似乎跟夜白很熟稔,而且關係可能還比較好,一不見別人對上夜白的那份恐慌或是唯喏,二言語的口氣也很自然。
“沒有,隻是來陪我的內子前來闖上古靈境而已,她這次拿了聖堂的龍榜第一。”
夜白說得也很淡然,但這話出來,馬正文立刻驚愕地看了蘇悅兒一眼,隨即有些難以相信的看向夜白:“第一?這麼說她超過了你?”
夜白的臉上有一絲淡淡地驕傲:“是的,她超過了我。”
馬正文再一次看向蘇悅兒,甚至是一點都不像個低階之人的那樣忌諱的恭敬--他打量了蘇悅兒,以一種長者的態度。
“那很好,至少她配得上你。”馬正文話音落下時,巫承候已經把銀票單弄好遞了過來,馬正文看都沒看就收了,然後衝夜白說到:“住一晚嗎?”
“不了,靈境裏有的是地方住。”夜白說完衝馬正文低了下頭,就好像晚輩那樣,而後拉著蘇悅兒就要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那個小女孩身邊的老人似乎想要對夜白和蘇悅兒表示感謝而拄拐向前邁步,可他一邁步卻是站立不穩的就偏了偏身子倒了下去。
“老祖!”小女孩發出了驚慌的喊叫,蘇悅兒在旁也不可能坐視不理,當即上前,便注意到老者似乎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很有些強弩以末的感覺。
而與此同時,夜白扭頭看了馬正文一眼,他倒衝著夜白搖搖頭:“沒救的,那縉雲草尚沒到成熟期,煎藥服下不但解不了邪皇草的毒性,反而會催發起來,老丁頭怕是活不過明日的。”
“什麼?”蘇悅兒是驚愕的,小女孩更為驚愕:“你是說,是我害了老祖嗎?”
馬正文沒有說話,倒是老者喘息著伸手抓了小女孩的手,輕聲言語:“鈴鐺,千萬不要,自責,老祖不行了,但,和你無關!”
“老祖……”
老者轉著眼眸看向馬正文:“馬大人,草民一輩子,都耗在這裏,兒子,媳婦,全部身死,還求您,可憐鈴鐺,照看,照看這個孩子啊!”
蘇悅兒在旁聽的心裏難受,這老者顯然是在托孤了。
馬正文聞言眉頭緊蹙,隨即看向夜白:“你到底是王爺,養個個把人不是問題,你們能相遇也算有緣,要不,你把這孩子收做奴仆可好?”
夜白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看向蘇悅兒,顯然覺得這種事她決定比較合適,而與此同時唐川急急地扯了他的衣袖:“姐夫她好可憐的,你就幫幫他吧!”說完又去拉扯蘇悅兒的衣袖:“姐!”
“川川,稍安勿躁。”蘇悅兒抬手將他的手抓開後,對著老者釋放了一個領悟。
魂技對魂技她是知道的,老者這算是疾病,得是醫藥治療才對,她的治療術應該無效。
可是人到了這種時候,總會想要死馬當活馬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