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來看,這個木頭很不一般,球球咬不爛,夜白砸不碎,她又找不到開的地方,那就,隻有先收起來了。
“放你那裏吧!”蘇悅兒說著塞進了夜白的手裏:“說不定哪天咱們忽然有門道呢?”
“吱吱吱!”夜白還沒回答,球球就不滿的言語,並且小爪子激動的指著它自己,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那是我的!
蘇悅兒不用翻譯也看懂了,當下看著球球說到:“我知道這東西是你的,沒錯,可你都是我的啊,所以你的東西也自然是我的,而我呢,又是他的!所以你的東西也等於就是他的!”
蘇悅兒說的一本正經,也理所當然,說完還抱著夜白的脖頸親昵的蹭了蹭,於是球球看了看夜白手裏的木頭盒子,又看了看蘇悅兒,然後鬱卒般的低下頭,兩個小爪子捂著心口,十足被劫持後痛心無比的樣子。
蘇悅兒見狀笑著言語:“別那樣了,以前有什麼好東西,你不都給他的嗎?怎麼現在反而不獻寶了。”
球球吱吱的叫了兩聲就抱著自己的尾巴數毛毛去了,顯然覺得和蘇悅兒再說話,自己會更加的心塞。
蘇悅兒扭頭看向夜白求翻譯,夜白在她耳邊輕言:“它說,我有你了。”
蘇悅兒的臉立時就紅了,她伸著腳丫子撓了撓球球的背:“可以啊你,還想搶我老公,你這麼挖主人的牆角可是不道德地!”
球球抬頭給了蘇悅兒一個白眼,又悻悻似的看了夜白一眼,然後果斷的拖著尾巴窩遠了。
蘇悅兒立時笑得一臉燦爛,顯然覺得逗球球是一件很可愛的事,自然從夜白的懷裏跳下去,故意去逗弄球球玩。
而她沒有注意到,夜白看著她的背影,目色有一絲淡淡地憂傷。
因為球球說的,根本就不是“夜白有她”了,而是,“他快不是他了。”
低下頭,夜白攥了攥拳頭。
體內有一股強勁的力量在遊走著,他很清楚再多幾次這樣的狂暴,他就會再也壓不住那股力量了。
……
“煌哥,它沒了。”女子的聲音充滿了不安,纖纖玉手捏得緊緊地,一雙美眸更盯著那塊光禿禿的地表上那個小坑充滿了不安。
身後的男子輕歎了一口氣:“沒了就沒了吧,我們布下一切就是為了阻止它現世,既然這樣都還會被人尋到挖走,這就是命數。”
“可是……”
“別可是了,我們回去吧,總之躲得過一日,算一日吧!”男人說著拉了女子就走,而在一旁,不可一世的嘲風此刻完全是趴伏在地上,就像人家豢養的一隻寵物狗一般眼神舉止都充滿了臣服與討好的味道!
……
沒了三個小燈泡,夜白和蘇悅兒也自然是親親我我的膩在一起,看了一夜的銀河,直到天邊出現美輪美奐的極光了,這才依偎著睡去。
而當蘇悅兒睡熟了後,夜白伸手彈了一下抱著尾巴窩在一邊的球球,在它抬起腦袋的時候,輕聲說到:“有些話不要再說,如果讓她知道了那些不該知道的,我會把你全身的毛,都燒掉,聽見了嗎?”
球球聞言身上的毛瞬間炸開,但隨即縮成了一團,非常乖巧的點頭應承了。
然後夜白這才轉頭看了看懷裏睡得香香地蘇悅兒,慢慢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