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殘都沒關係,隻要活的--這話讓蘇悅兒有種很強烈的熟悉感。
曾經電視劇裏,每次一抓“共黨”就有這樣的話出來,往往對方要的是人家嘴裏的情報和信息。
所以蘇悅兒聽了這話,直接盯著巫承候說到:“你是不是撞見什麼了,又或者知道什麼秘密?”
巫承候眨巴眼睛了好幾秒,慢條斯理的搖頭:“我沒有撞到什麼,到了聖堂打聽清楚情況我就走了,我甚至都沒提我找穆老要做什麼?”
“有人問過你這些嗎?”夜白插言。
“沒有,從頭到尾都沒人對我怎麼在意,我問清楚情況立刻就走的,都沒耽擱,可到了城下林地,走了還沒半裏地呢,嘩啦啦地人就冒出來了。”
巫承候說得一臉心有餘悸,而蘇悅兒則和夜白對視了一眼。
“你有什麼想法?”夜白輕聲問著蘇悅兒。
“我覺得承候手裏,不,應該說是腦袋裏肯定有對方想要知道的,不然的話,要東西,會從他身上搶,而打殘的活口,我能夠想的,就一定是對方要從他那裏得到所知了。”
夜白聞言點了點頭:“承候自小愛讀書冊,巫先生在時,也是博覽群書的高人,所以深得大家的敬重,隻是承候的所學都是書上得來的,而他跟我之前,幾乎是足不出戶的讀書,跟了我,也沒獨擋什麼大任啊!總不會別人想從他那裏打聽到我的什麼消息吧?”
“要知道你的消息,抓霍家那個小子,應該知道的比他多吧?”此時一旁的邱術插言,夜白和蘇悅兒聽了也覺得有些道理。
於是大家都有些費解,不能夠確定到底是什麼因由,而就在這個時候,巫承候忽然一拍腦袋:“他們不會是偷了我書的人吧?”
夜白和蘇悅兒聞言,一下想起了巫承候對於皮書的手抄本,而邱術不知此情,則是一臉“你說笑吧?”的表情看著他:“書還有人偷?你那是孤本還是大師墨寶啊?”
“一本很珍貴的書。”巫承候不敢提及太多,隻能以此描繪,但他的言語讓邱術好奇的同時也讓夜白和蘇悅兒忽然覺得一切都明朗了。
“應該就是如此!”蘇悅兒和夜白幾乎是異口同聲。
“你說那書是丟在宿舍裏的,而我當時去的時候,宿舍裏根本就沒那本書,那麼當時應該是被人給偷走了,而那本書上記載的一切,都應該對於別人來說是匪夷所思的,所以……”蘇悅兒看著巫承候。
“所以他們就想抓到我,因為那本書是出現在我和唐川的宿舍的!”巫承候立時反應過來。
“沒錯,唐川根本不會用心在書籍之上,大家都很清楚,而書出現在你的房間,又是你的字跡,那麼偷書者看到匪夷所思,不能理解的,就自然要來找你!”
“他們抓你,就一定是有疑惑不解的,你想想看看,那書上到底有什麼足令人疑惑不解的,或許我們可以倒過來弄明白偷書的人是誰!”
夜白的想法很好,讓蘇悅兒都覺得很有道理,但巫承候卻是搖頭:
“那書上太多的玄妙了,幾乎都是我們不知,不熟的,甚至有些還是完全相悖的,而且上麵還有很多我根本不認識的字符,圖案,我當初問,問那位,那位根本不給我解答,隻說看得懂多少是我的造化。”
巫承候說著抱歉的看向夜白:“所以這本書幾乎片片都是令人匪夷所思之處,若順著這個思路去找,隻怕,等同大海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