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咱們是進不去的!”就在蘇悅兒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洛英的聲音傳來:“堂主的宅子是布下了他的領域的,我們根本進不去。”
“這我知道,可是我們有小鈴鐺啊!”邱術說著衝小鈴鐺一笑:“走,帶我們從底下進去。”
小鈴鐺聞言二話不說拉著邱術消失於人前,但也就三秒的功夫,兩人就又出來,邱術的臉色有些悻悻:“底下也進不去。”說完他衝蘇悅兒懷裏的球球言語:“要不,你來啃?”
球球卻白了邱術一眼,吱吱的叫了兩聲,縮回蘇悅兒的懷裏去了,與此同時唐川很好心的給予了翻譯:“它說,這個領域不是它能消化的力量,所以,它才不啃。”
不是球球能消化的力量?
大家對視一眼,有些錯愕。
這一年來,球球可沒少展示它強大的咬合能力,以及吞噬能力。
在大家的認知裏,它簡直就是沒啥不能吃的典範!
可這會兒它竟然來個消化不了?
蘇悅兒一把把球球從懷裏拽了出來,堅決不接受這種掉鏈子的行為:“什麼力量你還消化不了?”
球球的藍色小眼珠水汪汪的看著蘇悅兒,一聲不吭,但整個姿態就是“臣妾做不到啊”的委屈樣兒,蘇悅兒見狀扭了扭嘴巴,隻好鬆了球球的爪子,那家夥立刻就又縮回去了。
“走吧!”蘇悅兒表態:“這裏沒有人能給我們答案,我們應該去能給我們答案的地方。”
“去哪兒?”
“先回一趟王府,再回枯葉城。”
……
蘇悅兒要回殘王府是有兩個原因。
第一,現在整個局勢對夜白來說,即利,也不利。
沒有了儲君的國家,皇權自是不安穩的,有著上位血統的夜白和他舅舅之間,現在就是一個角力的關係。
如果夜白想拿下皇權,做皇帝,那麼仗著自己的戰神實力,以及在軍團裏絕對的威信,還是可以拿回這個皇位的,這是利。
而舅舅對他的忌憚,自然會盯死了他,做一些控製或是謀害之事的話,夜白便是身處危險境地,這就是不利。
蘇悅兒現在不清楚夜白會如何選擇,但無論哪一個都是需要弄清局勢的。
整個烈武,她不知道可以信任誰,依靠誰,但霍驚弦卻是留在王府裏的人,也是夜白和她足夠信任,且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人,所以她必須回去為夜白摸清楚一些情況,也好讓夜白自己做個選擇。
第二,霍驚弦的爹是跟著聖堂堂主的。
當初她聽到霍家乃世代為護衛者時,就不由的好奇過他的家人都護衛者誰,在得之霍驚弦的父親先是追隨皇帝,後來被派去護衛並追隨聖堂堂主時,她還不解的問過夜白,為什麼在他口中很厲害的老人家還需要護衛保護。
而後夜白的回答,她記得非常清楚:“利益交互是需要見證者,也需要實現者的。”
當時這句話她很是費解,而夜白也不再多言,她迷迷瞪瞪下也就沒再去思考。
可是現在,當儲君消失,聖堂荒蕪,當一切都開始變得如在雲裏霧裏般莫不清楚,而邱術又說堂主他老人家尋的是長生的大機緣時,蘇悅兒覺得她一下就明白了夜白當年的話。
堂主和皇上之間應該是做了什麼利益交換的,霍驚弦的老爹是堂主的護衛這沒錯,但何嚐不是監督者,是這個利益的實現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