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蘇悅兒立時提醒一聲,掌心的藤蔓就自動飛出擊打這些冰淩不說。
草葉們也立刻結牆成盾,把他們幾個人全護在了裏麵。
至於暴龍夜白,草葉沒有管他,而他也根本不畏懼這些冰淩,因為這些冰淩打在他身上的鱗片上時,全部碎裂,而他一點事都沒有。
暴龍夜白低頭看了眼在自己身上碎裂的數到冰淩,凶神惡煞般的張嘴。
他想要咆哮,想要用龍吟來震懾對方,好讓這些家夥明白,敢於挑戰他是多麼多麼的愚蠢!
可是嘴巴張開後,他沒有叫出聲來,而是斜著眼看了看身邊的那個紅裙女子
--好吧,他真的不喜歡心口那種發痛的感覺,所以,他還是得尊重下這個紅衣女人的指令。
“我來!”蘇悅兒看到了暴龍夜白那瞬間僵直的舉動以及投射過來的眼神,嘴角揚起會心一笑,心頭也蕩著一份暖意,她主動承擔了製敵的責任。
於是超級打手,悻悻地閉嘴立在了那裏,一雙龍爪癢癢地隻能抓地上的雪球使勁地捏。
而蘇悅兒已經讓自己的藤蔓穿越過草盾,朝著那些射來冰淩的點抓了過去。
“灼骨!”當一道藤蔓抓出一個傢夥來時,蘇悅兒都沒看清楚那是什麼,就把灼骨(領悟)給丟了出去。
可當那傢夥被抓到草盾跟前時,蘇悅兒翻了個白眼。
好嘛,灼骨白丟了!
蘇悅兒有點無奈,因為抓過來的傢夥是“雪人”。
這是一種在冰凍寒原上常見的群居型人形靈獸。
但它可不是人,隻是能雙足站立而已,而說它是靈獸,那是因為它的技能釋放源力是靈力,但這家夥可沒球球那麼聰明,那麼有意識的。
因為它們簡直就是無腦的,除了對於“雪人女王”有一種超脫常規的意識服從外,簡直就是純粹的蠻力角鬥士。
你說遇上這樣的無腦靈獸,蘇悅兒那注重對精神形成傷害的攻擊能有啥用呢?
藤蔓此時又抓了兩隻過來,蘇悅兒的嘴巴一扭,轉頭看向唐川:“川川,還是你上吧!”
唐川本來就愛打架,這兩年在枯葉城,也是得了不少實惠的,尤其是對戰技巧,夜白還是很給他教了一些。
如今看到有這種和他個頭差不多的傢夥出來,還能輪到他出聲,簡直興奮不已。
當下“嗷”的小叫了一聲就繞過了草盾衝了出去,和蘇悅兒第一個抓來的雪人就戰在了一起。
然後蘇悅兒看了一眼身後的超級打手,暴龍夜白立刻興奮的朝前開衝,還把爪裏一直攥把的雪球就給丟了出去。
各位試想一下,一頭巨型人龍給攥把出來的大雪球,那得多實誠啊!
這一個雪球砸過去,就跟一個大鐵托似的,當下就把剩下的兩個雪人直接給砸翻了。
於是暴龍夜白狂奔的興奮戛然而止,他看了看倒地的雪人,不滿的打了個響鼻,扭頭就往草盾後麵回,哪怕後麵自行湧出了七八隻雪人來,也毫不理會。
“還有呢!”蘇悅兒出言提醒,暴龍的頭扭了一下,無視中還有點不滿。
“它們過來了!”蘇悅兒看著超級打手:“你得去擊退它們啊!”
暴龍夜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對著那些雪人,那態度實打實的不屑與螻蟻動手。
“吱吱吱。”球球在一旁衝蘇悅兒言語:“大個人看不上人家,覺得和它們對打,掉價呢!”
蘇悅兒聞言無奈的撇了下嘴,隻好自己指揮著六根藤蔓去開抽了。
於是,蘇悅兒和唐川兩個在草盾前和雪人混戰,球球和丁鈴都在草盾後麵看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