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兒一臉抱歉的看著霜雪,而霜雪此時卻看向了夜白:“你到底是人族還是龍族?”
夜白眨了眨眼睛:“嗯,應該是有一絲龍血脈的人族吧!”
霜雪聞言懷疑似的看了看夜白,隨即衝蘇悅兒說到:“你真的嫁了他,還懷了他的孩子?”
“嗯,真的。”蘇悅兒肯定的點頭,霜雪的表情立時有些怪怪地:“那他呢?”
“他?”蘇悅兒驚愕的挑眉:“誰啊?”
霜雪的唇抿了一下,同時也看向了夜白--此刻夜白的眼神很是犀利,讓她能感覺到一絲漂浮著的殺意。
“龍族的,那位皇子唄,如果沒他的事,他幹嘛,和你做了同心任務?”霜雪有些支吾地問著,小心的看了一眼夜白,把自己情急之下說的話努力的掩蓋過去。
蘇悅兒看了霜雪一眼,垂了眼皮:“龍燚不過是同行,但我們很快就應該會分道揚鑣了。至於同心任務,我也隻是想救我的丈夫而已。”
蘇悅兒說著往身後靠了靠,一派認真回答霜雪的樣子,但實際上,她的心裏對那個“他”字,也有了一些關注:
她不是傻子,一次次的被大家字裏行間的提著一個“他”,她自是明白這是一個重要的人物,一個不應該被她忽視的人物,甚至還是她生命中恐怕角色不輕的人物。
可是,她不能去碰,不能去想,因為她已有丈夫,已有愛人,她比誰都在乎這段她辛苦追來的幸福,也比誰都想好好地守護與經營好它!
所以,她怎麼可以貿然的去碰觸可能破壞幸福的存在?
更何況還是在夜白的麵前,還是在為了她中止了龍眠的夜白麵前?
不!她做不到!
她的夜白,此刻已不再強大,倘若出來一個超越他們的人,可能會對夜白構成嚴重的打擊和傷害,她才不要去毀了這一切!
於是,她裝作不察霜雪的掩蓋而言語道:“對了,你為什麼之前會是哪個樣子?”
霜雪一愣,隨即苦笑:“被人給騙了,差點死在煞族的手裏回不來,是火靈神救活了我,但沒有了我的靈力寶珠,我連恢複自身都難,自然是那個樣子。”
“靈力寶珠?難道我們從冰封城密室的那個皮箱裏拿回來的東西,就是你的,靈力寶珠?”
蘇悅兒很驚詫,因為對於高階的靈族人來說,靈力寶珠就和高階魂獸的魂石一樣,是存儲他們所有力量的一個“容器”。
沒有這個容器,自然會就此消亡,而霜雪竟然可以大難不死不說,她的靈力寶珠竟還被放在冰封城中那樣的一個地方,且還是和那朵蝕夢花放在一起,這讓她覺得哪裏怪怪地。
就好像有什麼地方很值得去推敲,去挖掘似的。
“沒錯,那就是我的靈力寶珠,是被……是被煞族的人拿走,然後放在那裏的。”霜雪看了一眼夜白,非常小心的繞過了一個差點脫口而出的“他”字。
“放在哪裏?為什麼要放在哪裏?”蘇悅兒不解。
“不知道,也許是想讓我再也沒有能力帶著火靈大軍對他們那幫家夥們發起進攻吧!”霜雪說著歎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看向蘇悅兒:“您,真的不能給予我幫助嗎?”
--欠債還完!睡覺!